裴铉那点旖旎心思瞬间烟消云散,兴致缺缺去沐浴。
等他回来时,宁泠早已不见了身影,应该自觉回了偏殿。
往复几天都是,无形的寒冰覆在两人关系之间。
裴铉时常一副笑脸盈盈的人,这几日都面若阴云覆盖,戾气绕身。
宁泠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又一夜过后,裴铉有力的肩膀直接抱着宁泠去沐浴。
一人用的浴桶容纳两人,显得狭窄逼仄。
“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裴铉捏着她柔软的脸蛋。
她的声音还带着余潮的娇媚:“奴婢没有。”
又开始口是心非了。
许多没听见她用娇弱的语调与他说话,现在都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
裴铉竟贪心地还想多听几句:“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才肯善罢甘休?”
“奴婢不敢。”宁泠清了清嗓门,又恢复成无情的模样。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对我扇巴掌。”裴铉试图对宁泠讲道理。
宁泠认同地点点头:“是奴婢异想天开了。”
这句话戳到了裴铉的伤口,他闭口
不言。
他将宁泠抱回榻上,见她要起身穿鞋离开。
他从身后搂住她:“今晚待在这儿。”
宁泠倒没与他争辩,又顺从地躺了回去,紧阖双眼。
宁泠不冷不热地伺候裴铉,心里琢磨着离开的办法。
今日下值后,裴铉倏地将人赶了出去。
室内静悄悄地只剩下她和裴铉,宁泠猜不透裴铉又要发什么疯。
不过她照旧循规蹈矩地伺候他。
听见他冷不丁地说:“明日后日休沐。”
宁泠不知他为何说这些,恭顺答道:“侯爷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带你出去玩玩?”裴铉回想那日宁泠挺开心的,“咱们去一品楼吃酥蜜饼,刚烤好的热乎乎,香甜酥脆。”
宁泠摇摇头:“奴婢待在府里挺好。”
说不想出去是假的,可为了点蝇头小利服软,变成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