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铉见她嘴角勾起的冷笑,觉得甚是碍眼。
真有那么疼?可每次瞧着不像是被疼哭。他未与其他女人有过鱼水之欢,并不懂这些。
休沐的几日,裴铉教她写字认字,每日还布置功课,写二十张大字。
最开始学写的就是裴铉两字。
以前宁泠是渴望读书识字的,可经过日日苦读。
一不小心还会挨罚后,她竟不大爱学习了。
裴铉递给她一本书,笑脸吟吟:“将这页读出来,读错一个字记一打。”
他发现了新乐趣,听宁泠念书颇有意思。
声音清脆悦耳,唯一一点小遗憾便是有时不认字,会念错。
但无妨,小时候他启蒙学习时,功课做不好是打手板心。
他那舍得那般收拾她,真打下去估计她眼泪都要淹了床榻。
他记着次数,留在床笫上教训她。
宁泠努力回忆着昨日学习的字,可人哪能昨天学了什么,今天就一字不忘。
她还是错了几个字。
她羞怯怯地看了眼裴铉,人怎么可以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段。
同房时打她臀部。
宁泠想了想这几晚,又羞又气,可也不愿意放弃学习认字。
她声音闷闷道:“不然你还是打我手板心吧。”
她以前看私塾的学生都是打手心挨罚的。
裴铉将她揽在怀里:“打手板心可疼得很。”
“那你打哪,我也疼得很。”宁泠低头,声若蚊呐。
“胡说。”裴铉附在她耳边:“你分明舒坦,我在里面还能不知道?”
宁泠气愤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裴铉爽朗得哈哈大笑,宁泠撇开脑袋,不想和他多说。
“那我下次轻点。”他将她拥在怀里,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唇,“我每日辛辛苦苦为你传道受业解惑,你总要交点束脩才成。”
宁泠面色通红,她竟不知裴铉这么不正经。
自古尊师重道,他离经叛道至极。
初六时,天上难得有了太阳,金灿灿的日轮高挂长空,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朵,使人一抬头心情都好了。
昨夜裴铉没有折腾宁泠,今天她气色红润,早早地自己就醒了。
她简单地用绯红色丝绦绑头,一身海棠红色衣裙,外面搭了一件雪白色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