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抬起手,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手腕,“做什么?”
“若利,我刚划过来的,是直线吗?”
“……没有,很歪。”
柔软的指腹仍旧贴着,她的手掌心也黏了上来,蹭着他的右半张脸。
小指、无名指,轮流又循环地碾过他的耳垂。
然后那些掌纹贴合在他的下颌骨上,只有小鸟游杏里的大拇指往左边走。
沿着一条直线,缓慢而明确地抵达了牛岛若利的双唇中间。
在她压过唇角的时候,牛岛若利就加大了手的力量,同时开口:“小杏……”
因为说话而张合的牙齿磕到甲床表面。
牛岛若利抿住唇。
小鸟游杏里仗着他看不见,嘴角已经扬到了最顶端。
她愈发往前凑近,另一只空闲的手按压在他的大腿上,“若利,画画要先学点、线、面。”
“你感受了吗?这是点。”
唇瓣中间被她的大拇指按压,耳垂又被她的食指蹭着。
一时间,牛岛若利分不清她到底在说哪个点。
他往后仰头。
那被沾湿了的指腹却更加利落下坠,揉在了喉结上。
>r>“……”
小鸟游杏里:“点、线、面。”
她的手整面地黏着他的右半边,连左手也不得闲地压着他的腿。
“小杏,”
牛岛若利重新俯下脸,他习惯性地用低一位的高度和小鸟游杏里对话,“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小鸟游杏里踮脚又仰起脖子,碰到了那层真丝,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我很喜欢若利这样。”
“……”
牛岛若利没再接话。
深知不能太过火,小鸟游杏里没再挑拨。
遗憾的是牛岛若利的耳尖还没有像刚才那样红。
她预备抬起手,帮牛岛若利解下丝巾。
腿上和脖颈上的力道同时放松,牛岛若利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
在她说话的气息落下时,他已经摸透了两个人此时的距离和高度。
瞬时,他掐住她的腰和一只手,轻松把小鸟游杏里抱上了窗台。
小鸟游杏里:“……”
她眨眨眼。
站在地面上的人已经成了牛岛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