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抬头。
“记住!”他手指划过每个战士的眼睛,“我要把你们都带回来喝酒。”
引擎轰鸣中,这句话像颗子弹钉进每个人心里。
陆洋看着年轻士兵们突然挺直的脊背,轻轻点了点头。
两分钟后,整个侦察营的车队撕开夜幕,向着西南边境疾驰而去。
车队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远处是连绵的雪山,近处则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这条路是去西南边境最近的一条,可以节省至少一天的时间,只是地形条件奇差。
陆洋坐在装甲车顶,手持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的地形。
“副营长,前面就是‘鬼见愁’峡谷了。”联络员小张爬上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听说那地方常年大雾。”
陆洋接过茶,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通知全营,减速慢行,派一队侦察班先行探路。”
侦察班刚进入峡谷,浓雾便如潮水般涌来,能见度瞬间降至不足五米。
很快他们就返回汇报了这个情况,陆洋眉头一皱,跳下车大步向前走去。
赵立堂跟上,低声道:“绕路要多花六个小时,但强行清理塌方风险太大。”
陆洋没说话,走到塌方处仔细观察。碎石和断木堆积如山,但左侧山崖似乎有一条极窄的缝隙。
他伸手摸了摸岩壁,突然笑了:“老赵,咱们的装甲车能侧着过吗?”
赵立堂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也笑了:“你小子胆子真大。”
在工兵班的协助下,车队紧贴岩壁,一寸一寸地挪过了塌方区。
战士们屏住呼吸,生怕一个颠簸就让车辆坠入深渊。当最后一辆车安全通过时,全营爆发出一阵欢呼。
傍晚,车队提前抵达一个高山村落。村长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见到部队,热情地迎了上来,同时让村民为军队提供食宿。
战士们卸下部分补给送给村民,孩子们围着装甲车好奇地摸来摸去。
陆洋蹲下身,给一个小男孩戴上自己的军帽,男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夜里,战士们和村民围着篝火唱歌。姑娘跳起锅庄舞,几个年轻战士被拉进去一起跳,笨拙的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赵立堂坐在陆洋旁边,递给他一碗青稞酒:“怎么样,这地方美吧?”
陆洋望着星空下的雪山,轻声道:“是啊,这么美的地方,绝不能让人破坏了。”
次日清晨,车队遇到一条湍急的冰河,唯一的木桥早已年久失修,无法承受装甲车的重量。
“工兵班,架浮桥!”陆洋下令。
然而,河水冰冷刺骨,流速极快,工兵们刚下水就被冲得站立不稳。
陆洋见状,二话不说脱掉外套,抓起绳索跳进河里:“跟我来!”
刺骨的河水像千万根钢针扎进皮肤,陆洋咬紧牙关,带领战士们硬是在激流中拉起了绳索。
全营官兵轮流下水,终于在两个小时后架起了一座简易浮桥。
当车队缓缓驶过浮桥时,每个战士的嘴唇都冻得发紫,但眼神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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