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今日不过就是旧事重现了。
众人听到赫连闻这句话,便也大笑着。
“朱大人,我看这价你是出不起了哈哈哈!”
在场的这些人,稍微有点品阶的,谁没有被许清凝强迫捐了笔巨款?
他们今天若真的能出得起高价,岂不是说明自己隐瞒了私产?
到时候,这事传到女帝耳朵里,弄不好可是一个欺君的罪名。
朱凯冷笑几声,也没再说话了。
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靠身体上位的男人。
但席上,还是有不少人,或明目张胆、或暗中打量着赫连闻。
他习惯了这些目光,没有半点不自然。
他甚至还能用调侃的口吻说:“今日可是国公爷的寿辰,各位瞧我瞧仔细了,也该回到正题才对,别忘了寿星啊。”
自赫连闻出场,赵国公早就被他们忘到九霄云外了,他就算强颜欢笑,脸色也不怎么好。
倒是贺成,低笑了一声。
这北凉来的美人,面上看着柔软可欺,骨子里藏着刺呢。
……
宴席散去,各回各家。
赫连闻坐上马车,决定回到皇宫了,他把今日所见所得都告诉给了许清凝。
“好妹妹,这一趟可算是累死我了。”
许清凝:“让你出次宫,难道还不开心吗?”
赫连闻开心是开心,不过许清凝让他出宫是带有目的在。
“半个时辰内,他偷偷看了我三次。”
许清凝:“这么说来,鱼儿很快就能上你的钩子了。”
赫连闻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可这一个,显然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
但,比起勾引帝王,引诱权臣似乎容易一些。
他接了这个任务。
赫连闻突然问起:“这几日怎么不见萧将军了?”
许清凝托着腮,显然有些郁闷,“他还在生我气呢。”
她也没想到,不过就是看了场美男子的脱衣舞,何况她也不知道他们会脱衣服啊。
这能怪她吗?
不能。
她看向赫连闻:“有时间想我的人,不如好好操心你自己的事,贺大人可是很难拿捏得住的。”
话说回来,许清凝也不了解贺成,他和萧屿那么多年的交情了,仍然因为选择不合而分道扬镳。
他不贪财,亦不近色,唯独对帝师一事存在执念。
也可以说,他就是想玩弄权术。
他不在乎帝王是谁,他在乎的是自己要成为辅佐帝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