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咳咳……”
许清凝大抵是受了han,忍不住咳嗽起来,披着的外衣因抖动而滑落在地。
她里面只穿了件素白色的单衣,隐约可见精瘦的锁骨。
宁安捡起外衣给许清凝披好,无意触碰到她的肩膀,才发现她这些天瘦了许多。
她本就纤瘦,如今更是只剩副皮骨了。
他劝道:“郡主,你该睡了。”
“嗯,是该睡了,明日我还得早点起身去趟东宫。”
……
翌日,东宫。
许清凝下了马车后,就站在门口,没有立刻上前。
平日里,齐穆不喜社交宴会,但他毕竟是太子,东宫自然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可如今许清凝瞧着,除了那层层把守的侍卫,再无旁人进出,门前竟有几分冷落,蹲着的两座石狮子也落了层灰。
宁安低声对她说:“这几日,外面到处有消息说,皇帝打算废太子另立储君了。”
许清凝摇头:“他现在不会废太子的。”
宁安:“郡主为何如此笃定?”
许清凝:“除了太子之外,成年的皇子,也就三皇子和四皇子了。三皇子是个傻的,四皇子疯疯癫癫的常年喝药,剩下的皇子们年岁不大,也没个特别聪颖的。”
“算来算去,也就只剩下太子殿下了。”
许清凝让宁安在车上等着,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她想了这么多天,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推齐穆登基。
等他成为新帝,以他对苏湄雪的情意,定是能赦免苏府的罪名。
看守的侍卫拦住了她,“你干什么的?”
许清凝掏出皇帝赏赐的金牌,“我前来拜访太子殿下。”
侍卫认得这枚免死金牌,心知此人身份不凡。
“皇上已经下令禁了太子的足。”
许清凝:“皇上禁了太子的足,又没说不让人进去探望。我与太子是好友,你不让我进去,便是得罪了太子,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个理……”
“那你进去吧!”
东宫大门打开,许清凝走了进去。
里面传来一股浓郁扑鼻的酒味,地上还滚了好几个空酒坛子,碎的碎、破的破。
许清凝不必猜,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