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梓禁就回来了。他这一晚,回来的早,看着就是要和红杏圆房的架势。
红杏把自己洗漱干净,早早的就坐在屋子里等着张梓禁了。
看着张梓禁一回来就去了红杏的房间,阿瑶的心就疼的如针扎般。
等张梓禁走了,阿瑶才含着泪看向身边的碧桃。带着哭腔问:
“碧桃,你信我吗?”
碧桃走过来,拉住了阿瑶的手,哭着回答:
“我信,我信你的小姐。”
“我真没有让红杏爬夫君的床啊。”阿瑶哭着说。
“我知道,我知道的小姐。”
主仆两人抱头痛哭,怎一个惨字了得。
谢瑶看着两人,心里也实在不好受。她不想看这两人在这里哭哭啼啼,但一想到张梓禁和红杏在干什么,她的心里更加烦乱。
谢瑶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咬了咬牙,不能在这里待了,她要出去透透气。她要去找翎哥儿,不要管这里的破事了。
想到这里,谢瑶直接飘出了卧房。
她本想直接去寒酥院,可路过张梓禁和红杏的房间,谢瑶还是不自觉停下了脚步。说的是不管这里的破事,可真到了这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一想到张梓禁和红杏正在干什么,谢瑶就难受的要死。她想嘶喊,想大骂,还想哭。可她无论是喊、是骂,还是哭,都没人能听到。
“混账东西,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圆房的。”
她骂着,直接飘进了张梓禁和红杏的房间。
房间里的景象有点出乎谢瑶的意料。没有少儿不宜的场景,有的只是两个坐的老远的人。
“大公子,时间不早了,妾替您宽衣,安歇了吧。”
红杏怯怯的说着,缓缓朝张梓禁挨过去。
张梓禁转头看了她一眼,在红杏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
“啊!”
红杏小声惊呼,满脸的娇羞。
就连谢瑶也以为张梓禁要行房了。
可下一瞬,张梓禁挽起红杏的袖子,在另外一人一鬼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抽出一把匕首,在红杏洁白的胳膊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伴随着红杏的惊叫,鲜血从她的伤口里汩汩流出。
张梓禁没多看一眼,拿过床上的白色元帕,让红杏的血滴在上面。然后他像是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把元帕和红杏都丢到了一旁。
“大公子,您……?”
“明天该怎么说,你知道的吧?”
张梓禁没回答红杏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的问。
红杏双肩颤抖,咬牙忍着疼。张梓禁是什么意思,她当然明白,可是她不甘心啊。
“哆”,突然的一声响,让红杏一惊。她抬头看过去,张梓禁刚才的那把匕首已经被他插在了桌子上。他正用杀气满满的眼神盯着自己呢。
红杏一抖,赶紧道:
“是,奴婢知道怎么说了。”
“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
张梓禁说完,拔出匕首,起身就去了外间。
看到这一幕的谢瑶,心下十分复杂,又酸又胀又苦又甜。由记得当年的她,看到那条帕子上的红梅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可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这么来的。
……
第二天,阿瑶请安后,因为心里实在难过,打发了碧桃,自己漫无目的的在侯府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