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往前走。”
云心月:“你们的意思是,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温家人表情惊恐,“我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走过后面那个大弯,然后大风就来了。我们只好先把轿子停下来,抱着树等风过。但是——谁能想到,狐仙这时候来接人了!”
他抬起袖子,与族中其他人哭成一团,冲得脸上白色粉末与红色粉末糊成一团,又是心酸又是好笑。
云心月扫了一眼同样套着绳索的黑轿子,问:“新娘一直都在轿子里,没有出来?”
她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绷紧的两根绳索。
这两根绳索一前一后掣肘黑桥子,让它无法胡乱动弹。
白衣人都摇头。
她又问:“然后呢?你们停了几次?新娘又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停了七次,最后一次就是刚才。”
云心月暂时没想到什么别的问题,让扶风把人看管好,等着交给赵昭明他们。
他们在前半段埋伏着,防止出什么意外,定要晚上他们几步才能赶来。
果不其然,云心月让沙曦把木头人弄出来,她拿着火烛仔细看时,赵昭明他们便到了。
“圣子,公主。”
云心月抬手打断他们的客套:“先办正事儿。”
“那……下官失礼了。”
赵昭明前去分开温家人问话,古三郎也提着一盏被风拉扯过,有些歪歪扭扭的灯,蹲下看木头人。
他就蹲在云心月对面。
楼泊舟抱起手臂,垂下的眼神落在对方后脖颈上。
这脖子,看起来可不够粗壮。
“公主也觉得,这木头人有蹊跷,”古三郎浑然不觉某人的眼神,温声询问,“绝对不像看着那么简单?”
云心月颔首,扒拉了一通木头人的脑袋,直接把缠在木头人头颅上的假发扯了下来。
“……”
她看着断裂成两截的草绳,有些尴尬:“这绳子的质量,可真是不怎么样,看来这‘狐仙’也不怎么富裕嘛。”
绝对不是她暴力!
古三郎伸出手:“公主可否让谷某一观?”
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洁白,最后两指微微翘起,露出背后明显的骨节,以及光滑粉润的指甲盖。
总之,手有点儿好看。
她多看了两眼。
霎时,头顶一阵凉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