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却莫名发冷:“还、还行?你要喝吗?”
“不必。”楼泊舟抬起眼眸,拿了条兔子腿啃,“我不爱喝豆浆。”
她疑惑看他。
他不是什么都吃,从不挑食,连饭量都很少挑拣,基本给多少吃多少。
豆浆,也曾见他喝过啊。
云心月舀起一勺粥,疑惑嘀咕:“你什么时候不爱喝豆浆的?”
楼泊舟吞下兔肉:“今日起。”
“……”
为什么觉得他这话,有点儿古怪。
他抬手夹了一块卤肉,放进少女碗里。
云心月把卤肉夹起来放嘴里,疑惑打量他的侧脸:“你……心情不好?”
“一般。”
他自己还没想清楚,但的确不算好。
楼泊舟又给她夹了一块卤肉,还有千层糕。
云心月咬了一口千层糕:“因为……我?”
不怪她给自己贴脸,实在是他转变的这个时机,还有特意提及的豆浆,都很像在暗戳戳吃醋。
“怎会。”楼泊舟略带困惑看她,“因你的缘故,我应当心情甚好才是。”
除非她躲着他、避着他。
他心情不好,自然是旁人的缘故。
夏成蹊抬起碗遮脸,赵昭明低下头吃面。
云心月用筷子压住翘起的嘴角,轻咳一声,倒是没继续往下问了。
就怕他过分直言。
大堂这么多人,要是他突然来一句劲爆情话,那还……怪不好意思的。
赵昭明吃完,告罪一声,便去找昨夜当值的侍卫问话,得到的回答却跟镇上老百姓没什么不同。
侍卫都说,自己昨夜的确听到了不似寻常的铃响,但是并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更没有看见谁鬼鬼祟祟在附近穿行。
若是有的话,出于对圣子和公主的安全考虑,他们早就把人抓了。
两国队伍要在官驿休整两日,补充粮草,一口气赶路回到九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