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三四户后,宗景没有继续再问,而是回到疑似发生事故的路段的路边站着,姿态看上去很随意,像是在等什么人。
居民经常在这这里等车,不过就站了几分钟,宗景就等到一个中年男人。
他不动声色搭话:“之前这里的车祸挺惨烈的。”
中年男人意识到了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回了句:“是挺惨烈的,我当时看到了一下,脑袋都流血了。”
宗景的心猛地下沉。
他说:“我记得他是被送去了中心医院。”
中年男人摆手:“不是,是州立医院。这都几个月了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宗景去了州立医院。
他问了住院部的护士站的人。
护士站的人对这个长得尤其好看的病人很有印象,宗景问了名字后她们就想起了这么个人。
宗景把手支在台面上,再确认了一遍:“你们是说这个病人住院时有一个朋友一直在照顾他,但是办理离院手续的时候是他一个人,走时也是他一个人。”
护士点头:“是的。”
宗景问:“那他当时情况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
“抱歉先生,”护士说,“具体情况我们不便向外人透露,只能和您说他的外伤已经痊愈,请不用担心。”
外伤?
难道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我不是外人,我是他丈夫!”宗景急道,语气里带着自己都难察觉的慌张。
护士摇头:“先生,我们在之前就已经查过了,病人并无伴侣,请不要编造谎言。”
“我……”
宗景还想要辩解,最后却失了声。
他没有再和护士来回拉扯,而是给江应闲打了个电话。
很显然,江应闲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之前电话里的暗示,还有莫名的态度,一切都有了解释。
护士说的陪祁宋清的朋友只能是江应闲。
宗景站在窗前听着手机里等候音,不自觉扯了扯领带。
一连响了好几声,电话被挂断。
品牌方意外的非常喜欢白江帆,说他很符合他们对产品的定位,很爽快的就签了合同。
为期几天的出差提前结束,白江帆快速收拾好东西,就等着登上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