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令牌,借出去让人高仿。
这种虽然牟利,但身为道家人,却很为不齿。
任乐安想了下,说道:“云峰道长,最近是不是有点缺钱?或者,他有没有什么古怪?”
张玄玑的眼神飘忽,像是被点醒了什么。
等了下,他喃喃道:“不过……最近监院确实有点不对劲。”
任乐安问道:“哪里不对劲?”
张玄玑沉吟下,说道:“最近观里人都说他晚上老往外跑,平时都摸不着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突然间,他眼神一震。
“对!前天我撞见他从后山回来,衣服全是泥,鬼鬼祟祟的!我问他干啥,他含糊说是采药!可哪有大半夜采药的道理?”
吕泛舟脸色一沉,问道:“还有什么异常?”
张玄玑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小泗源的事,也很奇怪。前两天还好好的,突然间就疯了。”
任乐安问道:“小泗源?他醒了没?”
张玄玑点头:“那会儿醒了,但还是神经兮兮,说不成话。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归位,庇佑,一类莫名其妙的话。”
吕泛舟脸色一沉:“看来,这事不简单啊。”
他看向任乐安:“你刚才说,怀疑灵塔案和观里的人有关,有什么具体证据吗?”
任乐安顿了顿,说道:“那个洞主说,道士穿的是云纹刺绣。”
张玄玑瞳孔一缩,声音发颤:“云纹刺绣?那是监院的高功道袍……不可能!”
吕泛舟沉吟下,缓缓说道:“云峰道长毕竟是瑞云观的监院,位高权重,没有确凿的证据,只凭轻飘飘的几句话,我们不能擅自行动。”
房间里,气氛有些凝重。
任乐安想了下,说道:“这样吧,我和玄玑回瑞云观,先去后山,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然后再做打算。”
吕泛舟眼眸一沉,“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张玄玑说道:“我在一旁跟着,没事的。”
瑞云观出了这种事情,他的心里有些沉重。
吕泛舟沉吟下,“那我和文保队就在外面随时接应。不过,一定要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任乐安点头,应了声,然后离开了文保大队。
洞主的话,仿造的五雷令牌,小泗源的怪样,还有残影画面。
一切都指向云峰监院。
难道真的是他?
还是另有隐情?
任乐安的心里,思绪繁琐。
很快,车就到了瑞云观,已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