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楠掰开灵枭的手,把剑北拉过来:“你想死,别拉上剑北。”
在暗骑营里寡言少语的灵枭这是越来越话唠了,而且什么话作死就喜欢说什么话。
灵枭翻了个白眼,嘀咕道:“督主才不会放在心上。”
身后的门被打开,魏山阙道:“灵枭,晚上你上街巡视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灵枭苦着脸应了,转头又对着剑北努努嘴:督主外袍脱了唉!
剑北、邵楠:……
魏山阙吹灭蜡烛,刚掀被上床,还未躺好,怀里就多了个热乎乎的人。
裴长缨用气声道:“师父,我是不是特别聪明?”
魏山阙把他抱起来时,他突然想通了,下棋是假,留宿是真。
他那个房间不安全,所以魏山阙才演了这么一出戏。
魏山阙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滚出去,好好睡觉。
裴长缨装傻充愣,把头埋在魏山阙的颈间,撒娇道:“师父,我困了,快睡吧。”
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魏山阙无奈,到底没有将人从怀里撕开。
灵枭一个人游荡在空荡荡的街上,因为凶案未破,连更夫都没有出来。
街上安静的,他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暗处夜猫觅食的声音。
他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清脆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让你嘴贱,夜里巡夜。”
不知不觉,灵枭晃到了汪泽宅子外,离开时明明已经落锁的门,此刻半开着。
想了想,灵枭绕着院墙,找到一处树冠伸到墙外的地方,一跃而上,藏在树的阴影里。
空气里飘着焦糊味,找到源头,灵枭眉头紧皱。
是叶娘。
她怎么这么执着于在这里烧纸?大半夜的,一个女子在这凶宅里不害怕吗?
不,夜里,烧纸哭泣的女人,她才更加令人害怕。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这里闹鬼。
灵枭一路跟踪叶娘,见她回了屋,便准备离开。
嗯?透过窗户缝,灵枭发现叶娘床下似乎有一张写了东西的纸。
待叶娘睡熟后,他小心翼翼翻入房中,将那纸拿了出来。
在月光下仔细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