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其他人怀了孕也这样。至于他所说的再请个大夫给她瞧瞧,可才经了徐医师这事,她实在害怕两人的事又会被宣扬出去,就一直搁置了。
嬴澈不言,只低头将两只都轮流排空。令漪红着脸承受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逸眉目与不断下咽的喉咙,一颗心跳如脱兔。
某处又如泉眼一般幽幽咽咽地吐着水儿,她脸红如烧,见他结束了还不肯松开,生气地推了他一下:“你放开我呀。”
“方才宁瓒不是来找你了吗?没事做吗?守着我作甚?”
她现在简直有些怀疑了,搞不好她变成这样,是王兄给她下了药,还,还总是十分刻意地勾引她,她才会变成这样的……
总之,才不是她的问题呢。
“溶溶真没礼貌。”嬴澈薄唇上还挂着一滴汁液,他意犹未尽地抿了下唇,凉凉看着她,“兄长面前也‘你’啊‘我’的,还有半分做妹妹的样子么?”
令漪脸上艳若丹朱。
“你又不是我什么正经兄长。”她轻轻地嘟哝。哪有兄长整天钻妹妹裙子底下的。
嬴澈素来喜她嗔恼时的娇媚模样,心间一动,凑过去欲吻她唇。令漪却脸上一红,不知想到些什么,微微侧过脸避开了。
她自己的东西,她还嫌弃上了。
嬴澈也不说破,替她把衣服与鞋袜穿好:“没什么。”
“江氏这会儿带着人上门来,说有皇后懿旨,要接你回去,溶溶要回去么?”他问得云淡风轻。那双风姿灵秀的眼,却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婆母过来了?
令漪一瞬有些慌。
她当然知道有他在婆母进不来,可这种情景之下,无端却有种被捉|奸的羞窘。她挣扎着要从榻上下来:“……我先回去了。”
嬴澈却再度将她抱来怀中坐着:“怕什么?有孤在,你还怕她登堂入室抢走你不成?”
“那也不能这样吧。”令漪美目盈满担忧,“不是说有皇后懿旨么?难不成王兄想抗旨不成?”
“抗旨又如何。”嬴澈淡淡地道,伸手将她颊边垂落的一缕碎发别至耳后,“我总不能将你交回给江氏那老虔婆,让孤的血脉,流落宋氏。”
令漪一想也是。皇后都已答应了她留在王府,今日却下旨让婆母把她接回,是明摆着给他们下套。
可这样一来,王兄抗旨不尊,外面那些人会如何揣测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正经妹子,他为了她屡屡打压宋氏,又拒绝将她送回,消息落在旁人耳中,真的不会朝那方面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