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墨脑袋有些疼,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
沈晚晚看了一眼,收回目光,
“那个人是李酥然的老师柳从寒,一直从事脑科学方面的研究,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和科学家…
我们这片场旁边是大学,估计是来办讲座的。
柳从寒在这里,李酥然应该离得不远了。”
沈晚晚的话在苏君墨的耳边有些飘移不定。
苏君墨还在想那个女人的眼神,看着自己像看着什么有趣的东西。
居高临下的…饱含兴趣的。
这种眼神真是让人不爽,苏君墨偶尔会在金主的眼中见到过。
只是没有那个女人那么浓厚。
真是神经病啊。
苏君墨看了一下自己的排班,下一场戏要等到三小时后了。
“晚晚,我去车上休息一会。”
说完之后,苏君墨就溜之大吉。
到了安静的车内,苏君墨静静的躺在座椅上,伸手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
描绘着心脏上已经愈合,但是还留有疤痕的裂痕,这里怎么有点痛痛的?
苏君墨有点害怕了。
怕死呗。
主要是自己一个人死没什么,他现在可是还没有完成目标。
他答应过那个女孩,绝对不会轻易死去。
他答应过那个女孩,要信守自己的承诺,让每一个孩子都健健康康的。
他可是非常珍惜自己这条命的。
苏君墨想着想着沉沉睡去。
再醒来,听到有人在外面扒着车窗,
“晚晚,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的车里有冰箱,我给你的蛋糕要放在冰箱里。”
李酥然的声音赫然响起。
苏君墨一个轱辘从座椅上爬了起来,外面又传来沈晚晚的声音,
“直接吃了就行,不用放冰箱,片场里这么多人呢,一人分一块就好了。”
“沈晚晚!这是我专门带给你吃的,不许和别人分!”
李酥然有点恼怒。
沈晚晚着急死了。
苏君墨还躺在保姆车上休息呢。
李酥然每次都要讽刺苏君墨,这次肯定又会说难听话。
李酥然的牛劲还很大,一直在扒拉着车的把手,不打开,誓不罢休。
沈晚晚也非常无奈,算了算了,就是被说两句而已。
沈晚晚手一松,李酥然直接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