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息怒,儿子也不知道,这些狗怎么在见了三哥后,就要咬三哥。”
弘历这时朝雍正说道。
雍正哼了一声:“他该咬!”
接着,弘历就跟雍正进了书斋,且将他在八贝勒府的见闻说给了雍正听,还把老九给他的会票拿了出来。
雍正对此说道:“你自己留着吧,弘时若是仗着兄长的身份,来找你借,你就说都被我给没收了。”
“嗻!”
弘历颇为欣喜,雍正愿意为他担着,他自然更加不用怕弘时再来找他借钱。
这年头,礼法要求高,当哥的如果不友爱仁善,会很让人头疼。
刚才弘时来找他借银子,本质上就是要银子。
根本不可能借了还会还给他。
他记忆中,弘时就仗着自己是兄长的身份,借过他的月银,累积达百来两,就没有还过的时候。
现在,雍正这么说,他自然不用担心没有理由拒绝弘时了,弘时也不好说他这个当弟弟的真的没把他这个哥哥放在眼里,连钱都不借。
弘历在回来的路上,数了一下老九给的会票,足足有二十张,每张五百两,合计一万两。
这已经是一个亲王一年的俸禄了。
老九对他这个十岁的小侄,给这么大一个红包,自然算是很大方的了。
毕竟他老爹雍正赏的百张金叶子,总价值也才一千两。
“哎哟,福晋,你轻点!”
“疼啊!”
且说,弘时这里也跑回了侧福晋李氏的小院。
这时的他,已经一脸狼狈,腿上已有几排狗牙印,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流血。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狗咬了呢?”
而李氏也一脸心疼地在这时,一边给弘时上药,一边问着弘时。
弘时龇牙忍痛道:“我也不知道,阿玛养的这些狗,就跟了发疯一样,只咬我一人,而不咬老四!”
砰!
弘时说到这里,就把桌子重重一拍:“将来要是有机会,我定要把这些狗全宰了炖汤!让他们今日咬我!”
“快些住嘴!仔细让你阿玛听见了,你不知道你阿玛拿这些狗当命根子呀!”
李氏忙提醒起弘时来。
弘时气鼓鼓地道:“我只是当你面说,但也的确是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