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福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师傅宋智学,宋智学决定先去四号车厢看看情况,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和列车长、列车乘警商量,毕竟这不是小事,万一弄错了。
宋智学和张有福又来到了四号车厢,但两人没有很好的借口过去试探一下,站在车厢连接处想办法。
张有福突然想到利用玉佩空间,坐在那对夫妻对面有一个抱着公文包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身穿白衬衣配西裤,一看就是厂里的干部,估计公文包里有什么贵重的物品,他抱的紧紧的。
张有福一个意念公文包里的物品一个牛皮纸信封出现在玉佩空间里,原来是一千多块钱,张有福顿时有了主意,他走到车厢里,像平时那样巡查,嘴里还喊道:“南来的,北往的,带着老人和孩子的,都看管好自己的行李和包,贵重物品看管好,以免丢失!”
经过这么一提醒,中年男人伸手摸了摸公文包里的东西,突然发现里面的钱不翼而飞了,立马站起来喊道:“不得了,我钱呢?我钱没了?这可咋整啊,这可是我们厂里追回来的货款啊?”
这年代几千块可是巨款,中年男人那个着急啊,看到列车员刚刚走了过去,“列车员同志,列车员同志,我钱丢了!我钱丢了!”
宋智学和张有福闻声,赶忙走过去,问道:“这位同志,不要着急,仔细讲一下情况,顺便拿出你单位的介绍信!”
刚刚他说是厂里的货款,所以才问了他单位的介绍信,而且这年代出门去哪都要单位或街道、村里开的介绍信,不然住不了店,也坐不了火车。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的夹层里拿出了介绍信说道:“列车员同志,这是我的介绍信,我是琴岛啤酒厂的财务,这次是去胶州公干的,刚拿回来的货款,上车的时候还在,坐下的时候也在。”
张有福拿起介绍信看了看,没错,琴岛啤酒厂财务刘峰,然后说道:“坐下的时候都还在,那一定丢在了周围,大家帮忙找找!”
宋智学和张有福趁机过去查看婴儿的情况,发现自始至终没有声音,两夫妻看着十分的紧张,也不让两人看婴儿。
宋智学害怕打草惊蛇,示意徒弟先离开,于是大家又去了其他位置找了找。
过了一会,张有福从玉佩空间里把钱藏到座位下面的角落里,然后假装找到了,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说道:“刘峰同志,你的钱找到了,是这个吧!”
张有福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而刘峰看到牛皮纸信封,飞一样的跑过去接到手里,打开一看,一千多块都在,心里一下就轻松了。
宋智学接着说道:“既然找到了,大家各自回到座位吧,感谢各位旅客同志的帮忙!”
张有福和宋智学也离开了四号车厢,两人对视一眼,宋智学小声的说道:“有福,有什么异常吗?”
张有福心里过了一遍,小声的说道:“师傅,的确有问题,那对夫妻是胶州站上车的,婴儿用旧的包被包裹的严实,上车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哭声,这不是最可疑的,而是婴儿的衣服,我瞅了一眼婴儿的衣服和夫妻俩格格不入的。”
“嗯,不错,的确有问题,我怀疑是拍花子,刚才我趁着找东西的时候,发现那个男的身上藏着匕首,所以叫你不要打草惊蛇,这样我让来福过来和你一起抽烟盯着那对夫妻,我去找列车长和乘警组组长老马商量一下!”宋智学说道。
很快,齐来福过来了,和张有福凑在一起,两人在车厢连接处自然的抽起了烟,这样显得不那么刻意。
那边宋智学和列车长、老马三人商量了一下,分开抓捕,不安排乘警过去,以免引起夫妻俩的警觉,让张有福和齐来福先先盯着他们两人,等一人上厕所时,先拿下带着匕首的男人。
宋智学过去通知张有福和齐来福,让他俩就在这抽烟监视,他自己则去车厢随便巡视一下,这都属于列车员的工作,所以也没引起那对夫妻的注意。
这期间时不时有其他乘客过来上厕所,弄得张有福和齐来福紧张兮兮的,直到列车快要到琴岛站,列车广播提醒,那对夫妻中的男的才过来上厕所,估计是下车前放个水。
等到那个男的进入了厕所,老马带着一名列车乘警迅速出现等待在厕所门口,示意张有福和齐来福离开,另一边宋智学和列车长带着一名乘警按住了座位上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