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安顿好桑吉和夏豆后,径直走向站在晶石矿脉前的白月魁。
"这群人。。。归元心法归了个,什么?鸡冠头至少知道为众人谋活路,胥童还在被排挤。不是他们没有杂念,是没条件激发欲望罢了。从他们推搡碎星那一刻,你就该看明白了。"他罕见地说了一长段话,声音很低沉压抑。
白月魁转过了头,似乎想反驳这是人之常情。墨渊突然抬手打断她:"那个痴呆的少年呢?"
空气骤然凝固。白月魁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这才发现,人群中确实少了那个总是面容抽动傻笑、却能在噬极兽袭击时背着伤员狂奔的少年。
"什么时候。。。"白月魁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骨球。记忆闪回中,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那少年是在几天前的物资分配时,当时他正机械地帮别人搬运重物。自己都没注意过他,他是什么时候死或者脱离队伍的?
墨渊的合金瓶在腰间轻晃:"力气最大,跑得最快,最不该死的。现在,去哪了?"
白月魁的面色渐渐冷了下来,眼中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她望着峡谷中那些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的希冀与满足,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墨渊说得对。
这不过是一群需要人照料的拖油瓶罢了。
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别人带来的安全与温暖,却从未想过要付出什么。他们用所谓的"道德"来麻痹自己,用"集体"来掩饰自私。那个消失的少年,或许就是被这种虚伪的集体意识所吞噬的牺牲品。
"随他们去吧。"白月魁最终淡淡地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只要这个小社会能运转下去,就让他们继续自我欺骗好了。"
她转身看去——
远处,人们还在欢快地忙碌着,或许对他们来说,这样的生活就足够了——有温暖的住所,有甘甜的水源,还有彼此虚伪的关怀。
白月魁的话音刚落,忽然感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了她的后腰。她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阻止。
墨渊的手指精准地按在她腰椎微微错位上次没有掰的位置,抓稳手指猛的发力。
"咔吧——"
一声清脆的骨响在寂静的峡谷中格外刺耳。白月魁猛地仰起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那声音像是被困在喉咙里太久,终于找到了出口。
下一秒,她的脊背不自觉地挺直了。积压已久的滞涩感突然消失,白月魁深吸一口气,胸腔前所未有的舒展。
远处忙碌的人群被这声嚎叫惊动,纷纷转头张望。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各自的事情——首领的私事,不是他们该过问的。
白月魁活动了下腰肢,后面临渊者的骨甲发出流畅的滑动声。她侧头看向墨渊,对方已经收回了手,正若无其事地擦拭合金瓶上的水珠。
"谢了。"她简短地道谢。
墨渊只是点了点头,目光投向夏豆和桑吉。那里桑吉正盘坐着读着归元心法,蓝光在岩壁上诡谲地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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