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载靖此话,一旁的平梅笑着点头。
徐载靖道:“姐,余大姑娘的贴身女使,为什么无缘无故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平梅蹙眉道:“据那女使交代,说自己也是受人胁迫!具体的,廷熠也没细问。”
徐载靖想了想,猜测道:“想必是什么至亲之人被人捏在手里了吧。”
堂中的众人纷纷点头。
徐载靖继续有些好奇的问道:“姐,你说是不是嫣然姑娘那继母干的呀?”
平梅看着徐载靖,冷笑一声,道:“哼!小五,嫣然是待嫁闺中的姑娘,多数时间都是在深宅大院里。身边贴身女使的底细,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探究的!”
徐载靖了然,道:“姐,你回家就为了说这些?”
平梅点头:“对!省的咱家不知道这事儿!还有就是,你外甥他吵着要看自己的马驹,我也是有些磨不过。”
龙驹的后代出生不过四个多月,还没到离开母马的时候,如今还是养在徐家。
“那用了午饭,我带着行哥儿去看马让他们联络联络感情。”徐载靖笑道。
有孩子们在,下午的一番热闹自不多说。
转过天,
徐载靖锻炼结束用完早饭。
刚出徐家大门,
就看到有个年轻人穿着皇城司的衣服站在那里。
看着有过几面之缘,算是熟人的前开封府李捕头,徐载靖笑着拱手道:“没想到高大哥说的居然是你。”
“见过五郎。”
李捕头躬身拱手道。
徐载靖笑着拱手:“一早来这儿,辛苦了。”
李捕头赶忙又是一礼:“五郎言重了。”
“嗯,边走边说。事情查探清楚了?”
李捕头加快步跟上放慢度的徐载靖,道:“清楚了。”
听着李捕头话语,徐载靖这才知道,余嫣然身边的女使乃是开封府人氏,年纪比嫣然还要大上两岁,家人就在城外。
这女使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相好,也在城中做工。
两人虽未私定终身,但两家长辈也是知道的此事的。
待嫣然成婚之后,这女使也会被放出去成家,以后多半还会回到余嫣然身边当个管事妈妈。
但不知怎么的,这女使的相好被城中的泼皮无赖盯上,被人设计欠了百贯银钱,不还钱便要砍手剁脚。
“后来那泼皮无赖的头领,说背后有势大的衙内,和顾家二郎有仇怨,只要帮他们吓病了余大姑娘,欠债便一笔勾销。”
徐载靖骑在马上轻轻点头:“既然那女使和相好的感情如此之好,又怎么会被余大姑娘一吓唬,就全招了?”
李捕头看了眼徐载靖,道:“回五郎,那女使说是,知道您是顾二郎好友,正在过问此事。”
“也知道您在京中行事素来无所顾忌!生怕继续下去,酿出大祸后,家人被您下了重手”
徐载靖勒停马儿,疑惑不解道:“我又怎么会对他们下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