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噌的起身,出门迎接。
秦母闻声从灶房出来,还湿漉漉的手在裤子上擦了几下,眼泪闪着泪花,“意儿,女婿,你们回来了。”
她叫女婿叫习惯了,一时间没改过来。
言夏把手里的东西一放下,几只鸡咯咯叫了几声,秦母这才注意到他们带了那么多东西过来。
“爹,娘。”
“我去灶房帮忙。”言夏拎着两只鸡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秦母赶忙擦了擦眼泪,“女婿,不能让你动手,娘来就好。”
最后秦母还是被言夏推出去了,他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秦母心疼地看着秦意,邻居告诉他们秦意投河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是揪起的,如今人好端端站在她面前,她的心还是没能落回去,“儿啊,女婿没有难为你吧。”
秦意摇摇头,“夫君很好,他其实……”
他忍着羞耻把言夏对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光是说出来都觉得难为情,也不知言夏是怎么做到一脸平静。
秦父秦母风中凌乱,当初说好和他们的女儿结亲,实际上看中的是他们的儿子?!
秦母欲言又止:“女婿他当真是断袖?”
这事秦意也不能完全确定,成亲三天,他们还没有实际性的行为,全靠言夏一张嘴说。
秦意哼了声,“现在木已成舟,我们回来的路上,很多人都瞧见了,就算他不是断袖,最后也会变成是。”
秦父道:“意儿,女婿是个好人。”
“我知道,我会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妻子的。”秦意把他未说完的话说完。
一家人说了好些体己话,秦意问:“姐姐呢,那个卑鄙的男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吗?”
提起秦玉娘,秦父秦母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玉娘她,她回侯府了,那些人说小世子只要她照顾,玉娘也是为了我们,她没事,你不用担心。”
侯府的人扬言,要是秦玉娘不乖乖回去,就报官把他们抓进大牢。
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一个侯爷的一个念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他倒是觉得做妾是抬举了秦玉娘,哪怕只是当个通房,秦玉娘都该烧高香,还如此这般不识好歹。
男主从未想过旁的人愿不愿意,他把这一切当成是施舍。
也不知说了多久,灶房渐渐传来香味。
秦母看着院子里的三只野鸡,“意儿,女婿家里也不富裕,你们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回来,回去的时候记得拿回去。”
又要解释,之前解释言夏为什么没生气,秦意都花了很大功夫,编造了一个言夏是如何喜欢上他的故事,差点把他脑袋都想空了,现在又要编故事。
秦意叹了口气,自然是信手拈来!
他别的干不好,编故事还不会吗。
秦意就编了个言夏威猛打猎的故事,什么什么头脑聪明,根据地上的痕迹找到了野鸡窝,什么什么狡兔三窟,用烟熏的方式抓到这些兔子,又是什么什么经验老道挖到冬笋。
除了最后一个,言夏表示前面皆是虚构部分。
秦父秦母深信不疑:原来儿婿这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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