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香知道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轻飘飘地问:“什么事?”
“不说。”男人哑哑地闷笑着摇头,口中自言自语,“我不说,我不说……”
苏合香太久没见他这么傻气了,愣了下神,咕哝道:“我看你是活腻了。”
酒鬼在灯红酒绿中笑得懒散又迷人。
苏合香揪他耳朵,抓他头发,捏他喉结,把他折磨得在她怀里颤抖,酒话越讲越模糊,到最后都不知道讲的什么,渐渐地睡着了。
“美女,一个人啊。”有个公子哥过来搭讪,“你看这不就巧了,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好有缘。”
苏合香冷笑:“我男人躺我怀里呢,你瞎吗。”
公子哥没被她的态度打消热情:“你男人都成烂泥了,哪还能服务好你,不如你跟我走,我口技一流。”
从舞池返回的王奋捕捉到“口技”这两个字,他加快脚步过来,冲着公子哥彬彬有礼道:“这位大哥,口技是可以当个饭碗,但你指望靠它收获女孩子的芳心,那你就太看得起自己了,俗话说人外有人,楼外有楼,天外有天。”
高深莫测地一笑,当场来了个段b-box。
然后用眼神说:怎么样,你会整这个吗,我会整我也不忘脚踏实地,谦虚做人。
公子哥:“……”
哪来的傻逼。
一声怒喝传来:“兔崽子,你不在家写作业,跑这儿干嘛来了!”
王奋闻声叫人:“张总。”
哦,一伙儿的。
苏合香目睹公子哥被他那个老总爹领走,她把血腥玛丽喝完,听了两首劲歌看了两场热舞,让王奋帮着把赵础搀离酒吧。
王奋以为苏老板会把工头接回她那儿,哪知道没有。
他在苏老板的指挥下把工头放在宿舍床上,扶着快要断了的腰出去。
苏合香之前没见过赵础的宿舍,她现在见了,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小,但整洁。
苏合香把墨镜摘下来挂在衣领上面,她在充斥着强烈男人味的宿舍走了走,瞥见床上的人抱着个装饼干的铁罐子,奇怪地走近,伸手去拿。
醉得不醒人事的男人竟然反应激烈,苏合香差点被他打到眼睛,她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亲他几下,才让他安静下来。
铁罐子都不让碰,里面藏什么了呢。
星星。
呵呵,惊喜被发现了。
是粉色塑料管子折的星星啊。
搞这种纯情的玩意儿,她是会喜欢的吗?根本不喜欢。
她把铁罐子里的粉色星星全部倒在床上,数了数。
既不是99,也不是1314或者520,更不是1314520,3344520,而是417。
啥也不沾的一组数字。
哦豁,又被她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些管子。
原来是没有折完。
老男人闭着眼摸来摸去,没摸到宝贝的东西,他呼吸紊乱,胸膛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很不好受的样子。
苏合香把铁罐子放到原来的地方,让他的手臂圈上去,又把那些塑料管塞回枕头底下:“给你给你。”
下了床,苏合香把衣服整理整理,对着再次沉睡的赵础说:“不要指望我伺候你,我伺候不了,也不会,你就这么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