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族人匮乏,人丁稀少,南宫离和梁玉还不得不分头行动,南宫离这边率领木不催、南宫不退、南宫释对付机关城,梁玉那边率领南宫兰儿、梁镇、梁堡对抗天姥山势力。
造化城的玄军,因为长途跋涉数万里,久在外面作战,难以安心修行,且久战不胜,有不少人已经起了厌烦心理。
却说这一日,梁玉正在飞腾云布置的行营里召集诸将,商议战事,众人都到齐了,唯独新提拔上来的左路大军统帅梁守迟迟不到。
梁玉脾气不好,骂道:“梁守死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到!?”
梁镇赔笑道:“姐姐,估计他又去处理那些逃兵的事宜了。”
梁玉怒道:“现在还有逃兵?”
“是啊。”梁堡说道:“姑姑,最近咱们的士气不怎么样,许多兵士怨声载道,侄子昨夜里暗中乱走,巡视营寨,听见他们议论纷纷,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梁玉“哼”了一声,道:“都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
梁堡说道:“他们议论咱们跑了这么远,打了两年多的仗,也没有打赢,既然打不赢,就该先回去,不回去,偏偏在人家的地盘上赖着有什么意思?”
梁玉瞪着梁堡,喝问道:“这话是他们说的,还是你自己心里想的!?”
梁堡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侄子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
梁镇也说道:“姐姐,不少玄军还说,咱们打着为陈天赐报仇的旗号,多线作战,实在是莫名其妙,那个陈天赐跟咱们造化城又没有任何关系,说是造化城的女婿,但是谁见他娶咱们小姐了……”
“住嘴!”梁玉厉声呵斥,梁镇吓得脖子一缩,也不敢再说话了。
旁边,南宫兰儿的眼圈又湿润了。
梁玉心疼的摸了摸南宫兰儿的脑袋,说道:“兰儿,不要伤心,最近不是有消息传言,说陈天赐还活着么?说不定他真的没死呢。”
南宫兰儿的形容甚是憔悴,精神也极为不振,只见她摇头说道:“要是他还活着,怎么会不来找我?”
梁玉正要安慰,忽然有一员小将冲了进来,叫道:“夫人,不好了!”
“放肆!”梁镇喝道:“慌什么!成何体统!谁不好了!?”
那小将气喘吁吁,惊魂甫定,说话还有些哆嗦,道:“禀,禀告夫人、小姐、各位帅爷,梁守大帅被,被敌人擒住了。”
“啊!?”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梁玉忙问道:“被谁擒住了?东方冲的大军在我军右侧,梁守的军团在左路,他怎么会被人擒住?”
“不,不是东方冲的人,是,是一个面生的对头,厉害至极!带了万余玄军部队,打的旗号不是皇族的,也不是反王的,也不是天姥山的,也不是机关城的。”
“是麻衣陈家的?”梁玉悚然道:“他说什么话了没有?”
“好像也不是麻衣陈家的。”那小将回道:“他说他叫洪安,指名道姓要夫人出去说话。”
“洪安?”梁玉狐疑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术界还有这一号人物啊。”
梁镇道:“姐姐,现在怎么办?”
“出去看看。”梁玉说道:“梁守还在他手中呢,去瞧瞧是什么来头,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