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在书房中踱步,眉头紧锁成川字,心中的疑团如重重迷雾,让他深陷困惑之中。“那报信的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又如何知晓我在此处?”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困惑与急切,仿若被秋风揉碎的落叶,飘荡着不安。
窗外的微风悄然吹入,翻动着桌上的书卷,似是调皮的精灵想要揭开这谜团的面纱。李承乾停下脚步,望向窗外,庭院中的花草在风中轻轻摇曳,却显得有气无力,仿佛也被他的焦虑所感染。
“来人!”李承乾突然高声喝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犹如雷霆乍响。
一名侍卫迅速踏入书房,恭敬地躬身行礼,神色紧张:“殿下有何吩咐?”
李承乾目光如炬,紧盯着侍卫,沉声道:“务必给我查清那报信黑衣人的来历,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侍卫感受到那沉重的压力,连忙抱拳应道:“殿下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言罢,他转身匆匆离去,身影如疾风般消失在门外的阳光中。
随后,李承乾又唤来数名不良人,他神色严肃,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你们去走访可疑账目所涉及的商铺,仔细探查其中的猫腻,不得放过任何线索。”
众不良人齐声应道:“遵命!”声音整齐而坚定,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冲破云霄。
几日之后,一名不良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额头上布满汗珠。见到李承乾,他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殿下,小的们有消息了。吴良常与扬州城中几家富商在一家名为‘醉仙阁’的酒楼相聚。”
李承乾微微挑眉,急切地问道:“快详细说来,你们是如何查访到的?”
不良人喘着粗气回答:“小的们连日走访那些商铺,旁敲侧击,又多方打听,终于从一个老掌柜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李承乾微微点头,若有所思:“辛苦了,下去歇息吧。”
不良人退下后,李承乾决定亲自前往醉仙阁一探究竟。于是招来张士贵:“张长史,你可知醉仙阁在何处?是谁开的?”
张士贵连忙回道:“殿下,醉仙阁在江都城里最繁华的安溪街。听说是刘明开的,他在咱们扬州那可是富甲一方。”
李承乾目光一闪:“那你可认得吴良?”
张士贵连忙点头:“当然认识。”
李承乾大手一挥:“那我们去会会这个吴县尉。”
这一日,李承乾身着一袭低调却不失华贵的便服,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他与张士贵,带着几名亲信,扮作寻常富家公子的模样骑马进入江都城。
江都城内,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招牌幌子随风飘动。绸缎庄里,绫罗绸缎色彩斑斓;珠宝店内,珠光宝气璀璨夺目。街边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卖艺的艺人在街头施展绝技,引得围观者阵阵喝彩。
李承乾骑在马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即将面对的局面。
在张士贵的指点下,他们来到了醉仙阁前下马。
醉仙阁内热闹非凡,宾客满座,欢声笑语不断。酒香与佳肴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陶醉。堂中的舞台上,戏子们身着华丽的戏服,粉墨登场,正演绎着精彩的曲目。他们的唱腔婉转悠扬,身姿婀娜多姿,台下的宾客们或举杯畅饮,或谈笑风生,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
李承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这时,一名亲信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殿下,方才打听到,吴良每次来这醉仙阁,都会在二楼的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