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们拿着契约,与土地所有者商谈,一笔笔交易就这样达成。
一时间,短短数月之间,沈家的规模犹如滚雪球一般再度扩张,沈念更是成为了清河县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家主,有诸多流民意欲投靠我们,您意下如何?”
一名手下前来询问,他微微躬身,眼神中带着询问。
“收了,不过要仔细甄别,将那些好逸恶劳、心怀不轨之徒统统剔除。”
沈念大手一挥,仿若指点江山的帝王,语气威严而果断。
“是。”
手下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还要多多向他们灌输我们的思想。”
沈念补充道,她的眼神变得深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是。”
手下再次回应。
张献成这一死,原本汇聚一堂的流民顷刻间如鸟兽散,分裂成了好几股。
一些察觉到天河府对他们有所防备,便匆忙收拾行囊,,狡兔三窟,转战其他州府,一些则看到朝廷招安的机会,墙头草,择了投靠朝廷,还有一些干脆直接就地解散,各自寻找生路。
沈念趁机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先是收拢了一批流民,同时又源源不断地向外散播消息。
消息传开,流民们听闻在天河府就能过上好日子,便涌了进来。
沈念安排的人有条不紊地安排流民的工作,采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开始大兴土木,修建房屋,完善公共设施。
他们指挥着流民,有的在搬运建筑材料,有的在砌墙,有的在搅拌泥浆。
流民们被妥善安置在了长河镇,以及周边城镇,同时还设立了沈家公社,将所有的农民组织起来,让他们紧密地团结在沈家的麾下。
等朝廷派遣新的县令到清河县时,他一路行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都瞠目结舌。
只见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呈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生意兴隆,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经过长时间的跋涉,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县衙。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
县衙看上去已经破败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大火,墙壁上还残留着烧焦的痕迹,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焦黑的砖石。
原本应该威严庄重的衙门,如今却显得凄凉而荒芜,大门摇摇欲坠,屋顶的瓦片也残缺不全。
一个小吏官出来迎接他,小吏官穿着破旧的官服,脸上带着一丝惶恐。
“你们的县丞呢?”
“死了。”
“主簿呢?”县令继续问道。
“也死了。”
小吏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向县令。
“典吏呢?”
县令的声音提高了一些,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