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市仿佛陷入了末日的深渊,到处都是一片混乱和凄惨的景象。
而那些原本趾高气扬的贵人,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在自己豪华的府邸中瑟瑟发抖,平时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和财富在这场灾难面前,就如同纸糊的灯笼,不堪一击。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有的试图逃跑,却被溃兵抓住;有的则躲在密室里,大气都不敢出,祈祷着这场灾难能够尽快过去。
瞬间,清河县内四处起火,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那熊熊的火焰,如恶魔的利爪,无情地吞噬着一切。房屋在火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
人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仿佛无头苍蝇一般,寻找着安全的地方躲藏。街道上弥漫着烟尘和灰烬,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恐怖的烟雾所笼罩。
人们在浓烟中咳嗽着,呼吸困难,有的甚至被烟熏倒在地。
与此同时,喊杀声此起彼伏,如同一阵阵惊涛骇浪,回荡在整个县城。
这支溃军毫不留情地攻击着居民和官员,他们挥舞着武器,见人就砍,鲜血在街道上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血河。他们肆意掠夺财物,将抢到的金银财宝装满自己的口袋,那些珍贵的文物和艺术品被他们随意丢弃在地上,踩在脚下。他们的贪婪和残忍,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
待到次日,昔日宁静祥和的清河县,已然沦为一片废墟,遍地皆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和残骸。
房屋倒塌,只剩下残垣断壁,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有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噩梦。清河县的大族,多数都未能逃脱厄运。他们的府邸被洗劫一空,家族成员有的被杀,有的失踪,曾经的辉煌和荣耀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清河县令更是被无情地吊死在了城门之上,他的身体在风中摇晃着,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幽灵。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衣服被扯破,身上满是伤痕。
他就那样被吊在那里,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无尽的冤屈,也展示着这场灾难的残酷。
“造反!必须要造反。”
事已至此,溃军将领望着手底下那二十多万如狼似虎的士兵,心中顿时涌起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情壮志。
他站在高处,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士兵,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反正已经犯下了屠戮一座县城的滔天罪行。
城中的大火还在燃烧,百姓的哭喊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房屋倒塌的轰鸣声也未曾消散。
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反了!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高高举起,向着天空挥舞,大声吼道:
“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随我反了!”
士兵们听闻,纷纷响应,呼喊声震耳欲聋。
于是,他便在天河府自立为王,号虞平王!
他命人寻来一块巨大的木板,用剑在上面刻下“虞平王”三个大字。
然后他让人将木板立在显眼之处,自己则站在木板前,昂首挺胸,接受士兵们的朝拜。
而后,溃军将领率领着他的部下,如汹涌的潮水般一路向周边州府进军。
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房屋被推倒,农田被践踏,百姓们四处逃窜。
士兵们闯入民居,翻箱倒柜,抢夺财物,将能拿走的东西都抢走,拿不走的就砸个粉碎。
州府的官员们闻风丧胆,匆忙调集兵马进行抵抗。
然而,由于溃军人数众多,士气高昂,州府的军队根本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溃军则乘胜追击,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