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犯判刑都没有禅元少将惨。特别是每次夫夫两打完架,恭俭良满身是血,针都不打,随便洒洒药熬上三四天完美愈合。禅元却要安详入住半个月疗愈舱,时不时还要被上级拽出来写个报告,去其他地方赶工后,军雌发自内心觉得禅元太爱了。这种爱都已经超过他这种俗人的理解能力。“唉~我还没有见过禅元少将赢过他雄主呢。”军雌揉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心有余悸道:“他说得‘不服来战’,不会是指来者和他的雄主打吧?”禅元当然不这么打算啦。他有时候会诡异想,恭俭良骨骼分明、皮肉干净的手只能掌掴自己。其余人想要被恭俭良打,是万万不能的!其他人怎么配被这么好看的雄虫揍呢?恭俭良对此只有一个看法。“有病。”雄虫比起逛街,显然更不愿意去参观禅元的xp赏。无奈,禅元实在是粘人,甚至说恭俭良不去,自己就脐橙一天等虎狼之词。恭俭良看着他放在裤腰带上的手,在看看身边的阿洛伊表弟,不情愿地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雄虫颜面。禅元不要面子,他还要呢!恭俭良可不想继“你雌君好穷哦”“你雌君不上进”等言论后,再听到阿洛伊大叫“你雌君好变态”。他还想着带禅元去见哥哥们呢。这个拿不出手的涩涩变态!超级大变态!他的社会廉耻心是在远征二十年跟着奶水一起喂给三个崽了吗?两人一起走到禅元当年寄存的大箱子里。禅元热烈异常,不复当年婉拒“网恋”的样子,抱着刺棱凯凯而谈,“这就是我和你雄父网恋七年的铁证。”“哇。”小刺棱配合极了,用力鼓掌把小手都拍红了。禅元继续道:“这都是你雄父和我恋爱的一点一滴,是我们跨越阶级的证明,宝贝~以后我要专门出一本书,来歌颂我们两个的爱情。”恭俭良翻个白眼,上前一脚飞踹!等人高的柜门破开一个口子,恭俭良脚尚未收回来,脚尖勾住破口,用力一拽!半吨重的柜子摇晃左右,里面各类不堪入目的海报、周边和碟片一泻千里。仿若禅元的脸面。偷偷跟过来的几个蝉族弟弟们目瞪口呆,还想更凑近些,被禅乌和他们大哥扭过头,捂住眼。支棱和扑棱就不一样了。这两孽子闻着血腥味就进来,和往日一样踩着雌父雄父的血腥爱情故事,感慨生命的多样性。支棱:“原来恋爱还有这么多门道。”刺棱:“爱还可以这样做。”恭俭良一手一个崽,冷酷道:“不准学。”禅元无所谓。提前雇佣好的收纳机器人气吞山河,将一地狼藉吸入腹部,分门归类,打包好后吐出来。支棱正扯着一个限制级海报看得出神,“为什么不准学?雌父不就拿这个泡到雄父了吗?”恭俭良放弃长子扑棱,擒拿住次子,喂他一个背摔。禅元更干脆,“雌父——雌父——”教小孩?那不是禅元的活了。看着趴在机器人边上,努力往收纳口里钻的小刺棱,禅元决心,今天就分道扬镳。所有的崽都打包给他雌父带。再见了,雌父和崽,你们的好雌子好雌父,要带着他的漂亮雄主去军部报道了。禅元戳着时间点叫来的快递公司已就位。他看着这群人将自己的宝贝备注、打印编码,心情愉悦道:“这一盒不用。这盒我要用。”嘿嘿嘿,安全无害,用在他自己身上。嘿嘿嘿,老早想玩了,晚上好好哄一哄恭俭良。恭俭良道:“禅元~你是不是想死。”“怎么会呢?”禅元板着脸,腰板挺直。远征二十年,他穿着便服都自带一种血与纪律的味道,看上去威严又可靠,“宝贝。我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恭俭良平静看着禅元胡说八道。“你想想啊。战神哪里有这么好当,蝉族长老会也好,皇室也好,政界也好。光是军部内部,也有大批人不同意我当‘战神’。”禅元仔细掰扯道:“我们一落脚首都圈,麻烦就会找上门来。到时候就要用军雌的方式一决高下了。”延续阿莱席德亚时期的传统,打一架。先别管什么战术不战术,什么战略不战略的,脆皮军雌在绞肉机战场上可活不下去。蝉族为什么不能在军部拥有一席之地?还不是因为蝉族头脑发达,四肢不行嘛。禅元这种族拿出来,他脑子都不用动,就能想到一大帮人会按照既定流程,先来试试他的拳头。呵。拳头?挨揍?他远征二十年最不害怕拳头和挨揍了。禅元含情脉脉,看着面前最残暴最漂亮的对练,编织出最道貌岸然的谎言,“宝贝。你难道舍得看我被别人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