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宜仰着头,肩膀不断的往上耸,但又用很陌生的声音叫他。
两个人没有分开的换了位置,她脸撑在沙发上,月要月支塌得很低。
纪临舟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半转过身来吻她,丁开的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
大脑的思考能力好像都被融掉,只剩下本能的靠近。
袋子里的一整盒东西不知道用了多少只,鼓鼓的被丢掉又重新拆开新的。
一直到快天亮,方幼宜记得自己抱着他的脖颈吻他,又在浴室凌晨。
她扶着墙,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几乎完全无法自己站立。
打开的花洒不断往下,两个人又跌坐在地上,完全的饱胀。
纪临舟从身后掐着她的月夸骨,狭窄的空间里全是彼此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像野兽一样的木示纪行为,在对方身上都流下的气息和口口,变成同一种味道。
方幼宜没有办法再去回忆昨发生的事情,用冷水洗完脸出门去找自己的衣服。
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不知道被丢在了什么地方,沙发上放着纪临舟准备好的衣服。
她换完衣服后纪临舟带着早餐上来,准确来说已经快是晚餐了。
纪临舟进门把餐盒打开放在餐桌上,看了眼她身上换好的衣服,
“什么时候醒的?”
方幼宜脸有点热,
“刚刚啊,你怎么不叫我起床。”
纪临舟在岛台边给她倒水,闻言挑眉看她,
“你确定要我叫你?”
方幼宜抿了下唇,有点不开心的说,
“你不能叫我起床吗?”
纪临舟看着她,忍不住笑了下,点点头,走过来把水塞到她手上给她,
“嗯,好,下次我叫你。”
方幼宜觉得他好像有所深意,但一时半会儿没想明白什么深意,喝完水走过去吃早餐。
老周他们那边也在休息,后天才回出发去拉萨。
晚上纪临舟开车带她在镇上逛了一圈,这边的夜市最近几天好像又恢复了点热闹,游客也比之前要多。
两个人牵着手走在人群里,像普通的游客那样。
方幼宜心情很好,觉得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你什么时候走?”
方幼宜才想起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