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世昌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或许是因为室内的温暖让人心情愉悦,又或许是大家对许春芳充满信任,总之,这个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全体人员的通过。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所有人竟然都忘记了一个事实——许春芳家庭出身乃是富农成分。
紧接着,水长林站起身来发表讲话。他表情严肃地说道:“同志们,虽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私心,但我们必须要把它们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公心才是最为关键的,它应该永远摆在第一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为集体、为乡亲们谋福利,推动生产队不断向前发展。”水长林的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
自从水长林成功当选大队长之后,老夏也顺理成章地担任了一阵子一队队长一职。然而就在这一年里,队里的众人萌生出想要更换队长的念头。
经过一番商讨和权衡,大家一致认为应当将知识水平列为选拔新队长的首要条件。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那我所拥有的知识储备量恐怕都足够去担任一县之长啦!毕竟无论何时何地,我认为在挑选领导者时,都必须优先考量其是否具备卓越的领导才能以及良好的品德修养,只有真正做到德才兼备之人,方能够胜任此等重任。
实际上,在众多候选人当中,许春芳就是凭借着相对较高的文化程度脱颖而出。
结果半年下来,许春芳这个队长当得实在是憋屈又无奈,怎么看都有点像被硬赶着上架的鸭子,勉勉强强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先不说别的,单就他那管理水平和方式,着实令人担忧不已啊!要知道,批评指责他人或许容易,但想要管住郑希成就非得讲究点策略和技巧不可了。
然而,咱们这位许队长呢,一张嘴倒是挺快,想说什么就直说,丝毫不知道拐弯抹角。这不,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指责郑希成干活儿敷衍了事、偷奸耍滑,而且出活量还特别少。这下可好,郑希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数落?只见他立刻瞪大了眼睛,翻着白眼珠子,嘴里也没个把门的,当场就跟许春芳顶撞起来,毫不示弱。
“哎呀我勒个去!你这个大地主啊,整天尽整些破事!人家其他人压根儿瞧不上不愿意干的活儿,全一股脑地扔到你这儿来了,结果你倒好,当上这么一个小队长,就感觉自己了不起啦?嘿!真有意思!”郑希成嘴里嘟囔着,脸上挂着一丝不屑和嘲讽的笑容,同时还用那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好几眼。
许春芳哪能容忍被这样数落而默不作声呢?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反驳道:“你差不多得了哈!大家伙可都眼睁睁看着呢!我在这儿干一天就得算一天,哪天要是不干了,我也不挣那份钱,难道有错吗?”
郑希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哟呵!我去,爱挣不挣呗,想干活儿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你这一个!少了你这颗臭鸡蛋,咱这槽子糕照样做得出来!”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郑希成,许春芳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来应对,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到一旁去了。不过单从他敢于站出来和郑希成叫板这件事情上来看,这人多少还是有些正义感的。
正值小麦收割之际,此次劳作采用的是包工模式,但即便如此,对质量的监管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郑希成一心只想着快速完成任务,结果却把活儿搞得一塌糊涂。麦地里一片狼藉,麦穗四处散落,茬子高高耸立,还有不少麦子倒伏在地。
就在这时,许春芳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目光犀利地扫视着这片混乱不堪的麦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接着,他毫不客气地指责起郑希成来:“看看你这干的是什么活!一点都不用心!”郑希成听后,心里很不服气,嘟囔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干,其他人不也有这么做的嘛。”然而,许春芳并没有被他的辩解所动摇,他严肃地回应道:“人家那只是偶尔出现这种情况,可你呢?你郑希成向来都是这样子干活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吗?”
郑希成这下彻底恼火了,他觉得许春芳就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跟自己过不去。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像许春芳这样较真的人。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争吵似乎在所难免……
许春芳觉得不动真格的不行了,就提出要罚工分。听闻要被罚工分这一消息后,郑希成瞬间怒发冲冠,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只见他气势汹汹地朝着许春芳猛扑过去,那速度快如闪电。还未等许春芳反应过来,就已被郑希成狠狠地摔倒在地。
紧接着,郑希成用双手死死地掐住许春芳的脖子,并不断加大力度。他面目狰狞,嘴里发出阵阵怒吼声:“我让你罚!今天老子就要先送你去见阎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罚我的工分!”此刻的郑希成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完全不顾后果。
周围正在劳作的社员们听到动静纷纷赶来劝架。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情绪失控的郑希成从许春芳身上拉开。再看躺在地上的许春芳,由于长时间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他的脸色早已变得发青,看上去十分吓人。许春芳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不轻,以至于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就在不远处,许春芳的女儿正忙着收割麦子。当她看到自己父亲遭遇这般对待时,顿时心急如焚,丢下手中的镰刀便飞奔而来。她一边跑一边放声大哭,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郑希成,那哭声和骂声响彻整个麦田。
许春芳此时简直狼狈到了极点!只见他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偏僻无人的角落,然后迅速躲进去。紧接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匆匆脱下那条已经脏污不堪的短裤。原来,不知怎的,可能是因为窒息或者其他原因,竟然有大便不受控制地被挤压了出来。
他满脸羞红,一边低声咒骂着这倒霉的遭遇,一边将那散发着恶臭的短裤递给一旁同样惊慌失措的女儿,并嘱咐她赶紧拿回家去清洗干净。
然而,这次令人难堪的经历对许春芳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曾经那个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他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和勇气,变得心灰意冷起来。
等到秋收时节来临,大家都还在按照正常程序忙碌时,许春芳却做出了一件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他居然第一个动用了村里的公用车辆,只为了能够抢先将自家的苞米秆全部运回到家中。这一行为立刻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和指责,他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人们议论纷纷,对他这种自私自利、破坏规矩的做法表示愤慨和谴责。
母亲的家搬走了,生产队开始分柴禾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去拉回来。许春芳作为生产队的负责人,自然也不可能主动派人给我们送来这些柴禾。
等到秋收彻底结束之后,天气逐渐转凉,母亲寻思着去要点引柴来准备烧煤做饭取暖。然而当她找到许春芳提出这个请求时,许春芳却显得有些犹犹豫豫,似乎并不太愿意答应。也许是因为他还清楚地记得,曾经他弟弟的媳妇竟然在我家与他人勾勾搭搭的那桩丑事。正因如此,他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想要借此机会好好为难一下母亲。
不过,经过一番思量和母亲的再三恳求后,许春芳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母亲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装车的工作。正当她四处张望的时候,恰巧尚继民从这里路过。母亲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走上前去请求道:“继民啊,能不能麻烦你帮阿姨装几叉子柴禾呀?”
谁知道尚继民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我。。。。。。我这正要到那边去办一件着急的事情呢。。。。。。实在不好意思哈,阿姨。”说完,他便像脚底抹油似的,急匆匆地溜走了,仿佛多停留一秒钟都会沾上什么晦气一样。
事后,有人听到尚继民在背后跟其他人嚼舌根:“你们说说看,她家儿子和闺女明明都在这里呢,居然好意思开口叫外人帮忙干活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哼!”
这年下半年,上级突然下达命令,要求全面推行包产到户政策,不仅要将土地合理分配,就连牲畜和农具也要一并划分清楚。不过呢,那些大型的农机具暂时不被纳入这次的分配范围之内。这项重要的工作安排在了秋收打完场之后紧锣密鼓地展开。
然而,对于这一决策,村里不少人都持有不同看法,其中反应最为强烈的当属温常勤。他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可真够倒霉的!我的老伴儿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世了,现在又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我心里能好受嘛!”由于过度气愤和悲伤,温常勤一下子病倒在炕上,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再说那老队长,因为年事已高,早已经没办法再继续留在大队里看屋做饭了。于是乎,温世义便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的职位。但没想到的是,有些人对自强大队心怀不满,趁看电影之机,竟然偷偷摸摸地往大队的酱缸里扔了一根大粪。温世义发现了不对劲儿,把大粪挑出来扔掉了,但是那些大酱就只能扔掉了,只要一个地方臭,整个都算是臭的。
我听闻自强一队已经率先开始进行分队了,于是赶忙兴冲冲地跑去参加他们的会议。那时的我,只是个在供销社当临时工的,还没能够转正呢,如此,我也理所当然地想要分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土地呀。谁知道新上任的大队书记名叫李倾诉,他瞅见我之后,二话不说就指着我说:“像你这种靠挣现钱过日子的,就别往前凑了,赶紧到后面站着去吧,反正啥东西都没你的份儿!”
我义愤填膺地说道:“我们家当初入社的时候,那可是把马还有农具全都贡献出去啦!现在我理所当然要拿回属于我家的东西!”然而那个叫李倾诉的家伙竟然完全无视我的诉求,硬是不肯算上我一份儿。这下子可把我给气坏了,我怒不可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揪住他的脖领子,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要是不给我应有的那份,信不信我砸烂你的狗头!”
这个李倾诉,手里头压根儿就拿不出任何文件依据来证明他这么做是合理合法的,但他却自以为是地觉得只要他开口说行就行、说不行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