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兽医只需手持这根自制的竹签子,朝着小猪崽的腰部用力一扎,眨眼之间,这头小猪崽的阉割工作就算圆满结束了。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不仅速度极快,而且效果丝毫不逊色于使用常规刀具的方法。这种独特的技巧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骟马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那可得费不少功夫。一般来说,需要动手术来骟掉的基本都是公马。为啥要这么做呢?因为这些公马要是不骟啊,可就不老实。它们老是调皮捣蛋,根本没办法好好干活儿。一天到晚不是这里惹点事就是那里闯个祸,让人头疼不已。
所以呀,只要是那些不需要留下来当作种马传宗接代的公马,统统都得被骟掉才行。不过呢,这刚动完手术的公马,身体想要完全恢复过来可没那么容易哦。它们需要一段时间慢慢地调养和康复。而且这段时间里,还必须有专门的人来照顾它们。
每天,负责照料的人都会把这些骟过的公马牵出去溜达溜达,让它们活动活动筋骨,这样有助于身体的恢复。说来也奇怪哈,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得在这些公马的脑袋上和尾巴上系上红布条条。
至于到底为啥要这么做,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当时我们生产队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的做法。也许是图个吉利吧,希望这些公马能顺顺利利地恢复健康,重新投入到劳动生产当中去。
如今,只要一听到有关计划生育抓得很紧的消息传来,农民们中间便会立刻响起一阵惊惶失措的喊叫声:“哎呀呀,劁人的要来啦!”
计划生育搞的到处是紧张的气氛,就连大哥有时也骂上两句,说这是短视之举,他说的真有道理,几十年后楼房遍地盖,没人住就在那里空置着。
这不,从城里匆匆赶来的几位负责做绝育手术的大夫和护士们,很快就在母亲家中布置好了手术桌,准备开始紧张而忙碌的绝育工作。
我的哥哥和嫂子已经生下了两三个可爱的小姑娘,但一直未能如愿地迎来一个儿子,他们可是被生产队的队长早早地动员着要去接受绝育手术的。
嫂子为此整日忧愁不已,常常以泪洗面,毕竟对于传统观念较重的农村家庭来说,没有儿子似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而且我生了儿子之后,大哥大嫂生儿子的决心有增无减。
然而,嫂子可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啊!她曾经不幸患上过脑膜炎这一疾病,再加上她本身那泼辣且暴躁的脾气,一旦遇到点着急上火的事情,病情就很容易发作。
有一次,队长前来催促嫂子去做手术,结果发现她正盖着厚厚的大棉被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队长见状,心里也有些发怵,可又不能不管不顾,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前去询问情况。
这时,一旁的母亲赶紧解释道:“她生病了,都已经好几天下不了炕啦!”听到这话,队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转身离去。
我常常暗自思忖,如果上天眷顾让我拥有两个可爱的女娃娃,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有继续生育的念头了。毕竟如今这个时代已然大不相同,男孩也好,女孩也罢,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而且孩子太多的话,以我的精力和能力着实难以周全地照顾好每一个小家伙呀!
更让人头疼的是那些负责管理计划生育工作的人员,他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找上门来,对着你喋喋不休、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不是催促着你今天去上个节育环,就是要求你明天赶紧去做绝育手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真把人给烦死啦。
当寒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时,我们意外地迎来了来自遥远西荒的客人。那是要饭爷爷的大儿子和儿媳,他们还带着可爱的小女儿一同前来走亲戚。
说起这位要饭爷爷的大儿子,我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西荒大叔”。而他还有个弟弟,被兄弟姐妹叫做“西荒二叔”。这兄弟俩可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呢!
时光回溯到1971年,那时这哥俩也曾来过一次。当时,是由大叔陪伴着二叔前来拜访。原来,二叔刚刚从部队复员回家,满心期待地希望父亲能够帮忙给他安排一份稳定的工作。
然而,事与愿违,尽管父亲为此费了不少心思,但最终还是未能将此事妥善解决。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悻悻而归。现在回想起来,如果看看要饭爷爷以前对我们这边的种种行为表现,这件事情没能办成倒也值得庆幸。要不然,即便真的给二叔找好了工作,恐怕也会因为各种心理因素让人觉得憋屈、窝囊吧。
就在那以前的日子里,家里一直不太安宁。每当有人生病或者遭遇不顺心的事情,长辈们便会请来萨满巫师给瞧瞧。而每次得到的结论几乎如出一辙——都是那个死去的要饭爷爷在暗中作祟,不断地折磨着我们一家人。
这次,大叔一家三口来到了我的家中。原来他们已经在母亲那里住了好几天,此番前来安国便是要到我这儿串串门。
一进门,大叔便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任何拘谨之意。还没等我们开口询问,他便主动说起了自家的情况:“唉,不怕你们笑话,俺们家啊,那可真是穷得叮当响!这次过来连返程的路费都凑不齐咯!”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着大叔如此坦率,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如今这个社会,人们往往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即使手头拮据,也要装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生怕被他人看不起。而那时像大叔这样实实在在、毫不遮掩自己贫穷状况的人,着实少见。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大叔更是毫无保留地向我们讲述了他家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和艰辛。然而,尽管面临着诸多困境,大叔始终保持着乐观积极的心态,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如躺着。这不,今天我和国春玲为了客人,打算亲自动手包一顿美味可口的饺子尝尝鲜。说干就干,我俩撸起袖子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一旁的大婶瞧见了,也热情地凑过来搭把手帮忙。
大家围坐在一起,边熟练地包着饺子,边热络地唠着家常。这时,大婶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之前在母亲那里的一些经历。只见她皱着眉头抱怨道:“哎呀,你们不知道啊,你们的那个老妹儿可真是不像话哟!整天就知道骂人,而且还是那种嘴皮子特别利索、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的主儿。关键是这当妈的还不管教管教,由着她这么任性妄为呢!”大婶越说越来气,脸上明显露出不满的神色。
接着,大婶又继续说道:“虽说她没直接骂到俺们头上来,但她对自己的哥哥姐姐们可不客气啦!只要稍微有点儿不顺心,那张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开骂,而且还喜欢给每个人都起个难听的外号,简直就像是在开玩笑似的。哼!”说到这里,大婶气得直摇头,似乎对老妹妹的行为感到十分无奈和愤慨。
“要是换作我的话。。。。。。”大婶猛地一拍大腿,紧接着就摇晃着脑袋,滔滔不绝地念叨起来,“要是让我碰上这种事儿,我才不会轻易放过她呢!我非得冲上前去,‘啪啪’赏她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不可!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跋扈!”大婶说得绘声绘色,仿佛真的已经付诸行动一般。
听到这话,国春玲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而我和大叔虽然强忍着笑意,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差点就跟着笑出声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见气氛稍稍缓和了些,我赶忙开口解释道:“大婶您别生气啦,其实我妈妈年纪也大了,自从上次生了那场大病之后,身体一直不太好,精力也有限,所以对于家里那些小孩子们也就没那么多心思去管束了。因此,他们可能就不像我们小时候那样乖巧懂事喽。”说完,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我好奇地询问大叔:“您除了在生产队里辛勤务农之外,难道就没再干点其他啥营生吗?比如说搞点家庭养殖之类的副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