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该死,请殿下责罚。”
没经过雌性的意愿和雌性接触,是大罪!
“你的确该死!”桑离道,她厌恶旁人自作聪明。
北黎的头更低了,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
他认错态度还算不错,桑离火气也消下去了不少。
“好好跪着。”她冷冷吐出这几个字,便不再看北黎一眼。
北黎跪了整整一夜。
夜色越来越深,他姿势都没换一下。
而是在房间内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时缓缓抬头,漆黑如墨的眸子落在桑离的身上,薄唇勾起浅浅的带着温柔的笑。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
翌日。
桑离悠悠转醒,她看了一眼,北黎还在跪着。
她在脑子里问:“他一夜都没动?”
‘没有’系统一边回答一边说她恶毒,‘不是,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你让人进来伺候的吗?那怎么人家亲你你还生气?’
桑离冷笑,“因为……我恶毒啊。”
系统:……
无法可说。
桑离不再搭理系统,伸出白嫩的脚挑起北黎的下巴。
跪了一夜的雄性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抬起头,她蓝色的睡裙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双腿又长又细又白,明明乌发还有些凌乱,眉眼却是一贯的不可一世。
她红唇轻启,恶毒的张狂,“再有下一次,就割了你的舌头。”
北黎眉梢微扬,看似被吓到,实则心底没有半分害怕。在他的印象里,她始终都是那个抱着他,一遍遍哄着他的小女孩。
“多谢殿下开恩。”北黎说道,注意力全在抵着他下颌的脚尖上面,眼眸微微下压,表面乖顺,却不着痕迹的描绘着她的轮廓,痴迷又贪恋。
桑离很满意他的顺从,挥了挥手便让他滚。
北黎离开时正好碰到一夜没睡的北鸣。
北鸣眼底泛着青色,一双本就灰色的瞳仁显得更加雾霾,没休息好的他很是颓靡,然而却在看到北黎时瞬间清醒。
他可没忘记北黎昨天在桑离宫里待了一夜!
北鸣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走在前面的北黎,发现他身上雌性的气味很淡,所以……他和桑离并没有交配?
意识到这一点的北鸣忽而心中一动。
他可没忘记桑离对他是多么的不矜持,不仅盯着他的脸看,还上手摸,要不是顾虑着两人没有大婚,她估计早就将他吃干抹净了!
而现在,她竟然对北黎无动于衷?
北鸣搞不懂这是为何,也不明白心底生出的那丝怪异是什么,竟让他觉得有些欢喜。
一连好几天,桑离不是让怀桑陪着,就是让北黎陪着,而北鸣和慕白,她一次也没叫过,就像是想不起来这两人似的。
对此现状慕白没什么反应,又干起了挑水的旧业。
北鸣就没那么沉得住气,他现在和北黎怀桑住的很近,每天都能嗅到他们身上香甜的雌性气息,再加上皇宫里的人都是人精,见到他就对他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搞得他像是个过街黄鼠狼,人人喊打,日子过的是一天比一天压抑,一天比一天憋屈。
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积压已久的北鸣爆发。
“狂躁期!有sss级的雄性陷入狂躁期了!”
“快快快!启动一级戒备!”
“不好了!陷入狂躁期的雄性是北鸣殿下!”
正在关注暴乱的洛瑶一听到北鸣这两个字便紧张不已,想也不想的就往他的宫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