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人女性略微扭曲的面孔相比,黑人保姆显得无比平静。
即使被称呼为恶心的低等人,脸上也没有流露出半分多余的情绪。
只不卑不亢的说了句。
“这位夫人请小声点。”
“我们夫人现在正在午睡。”
话说的很客气。
可这话的内容却把面前的人气了个够呛。
白人女性冷笑一声,声音不减反增,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道。
“午睡?”
“你们可真是够没礼貌的!”
“看看!看看我儿子都变成什么模样了!”
“要是你们今天不给我儿子道歉!”
“休想我离开!”
黑人保姆听了这番话以后,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正准备说点什么回应时。
一道极为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让我看看是谁家没栓好的狗。”
“怎么又跑到别人家里来了。”
语气淡淡。
莫名透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白人女性猛的抬头看了过来,对上一张即使在西方人的审美中,依旧漂亮的不可思议的东方面孔。
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
“你骂谁是狗呢?”
恶狠狠的质问着。
夏安安抬手将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抚在耳后。
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客厅里的女子,突然微微一笑。
“呀,原来是鲍勃夫人啊。”
“实在抱歉。”
“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狗在大喊大叫呢。”
“是我搞错了。”
嘴里虽然说着道歉的话语。
可字里行间,却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夏安安下了楼以后,直接走到了沙发旁坐下。
黑人保姆立刻去厨房里端了茶。
但只有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