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再过三个月便是隆冬,白雪纷飞,却也正是最好的掩护。我会派出两万名精兵,身穿白衣,在大雪中前行。慢慢潜入两百里禁地。待明年春天,便可突袭单于王庭。在两万名精兵突袭单于王庭时,五十万大军便可在两百里外,兵分几路,冲破禁卫军的防守,直逼王庭。军臣几面受袭,就算是立即向其他王爷求援召兵,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军玄满意地笑起:“总城主此计甚好!但寒冬腊月,总城主的精兵受得住如此苦寒?”
“这些精兵就是训练来打这场雪地战。”
军玄微愣后,嘴角一抖:“看来总城主早有预谋。”
萧逸之作揖道:“王爷的威望早已降服了西域各国,我只是为王爷的霸业略尽绵力。相信不出半年,我就要尊称王爷,单于了。”
军玄哈哈笑起:“好,很好!很快,匈奴帝国就是朕的了。”
“恭喜王爷,哦,应该是单于才对。”萧逸之向他作揖道,看见他双眼的熊熊烈火,嘴色浮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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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城主,公子和小姐真的要留在军玄营中?”林渊面有忧色。
萧逸之面容清冷:“现在不能和军玄翻脸。他把承儿诺儿当成人质,反而更笃定我必会助他登上帝位,对我的防备也会松懈。”
林淵冷哼道:“军玄如今已是雄心万丈。”
“这两年来,各西域王对他俯首称臣。这心头火烧了两年,够烈了!”
“不错。别说狼王,就连他手下的狼崽子的心都红了。军玄的将士态度极为傲慢。”
萧逸之冷冷一笑。
林渊再道:“已经查出,萧胜之就在军玄的营帐中。我已经安排了两位貌美的舞娘前去。”
“好,依计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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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之醒来时,只觉头昏脑胀。他拍了拍沉重的脑袋,睁开双眼时,赫然惊见萧逸之坐在案几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大哥醒了!”
萧胜之心寒胆颤,昨夜他和两名美艳舞娘共渡*,一觉醒来怎么就见到了他最恨,也最怕的人。
“四,四弟,你,你怎么来了?”萧胜之哆嗦着。
“怎么,大哥不想见我?”
“不,不会。怎么会?”
“大哥把承儿,诺儿带出来玩,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萧逸之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萧胜之心头发麻。
“这,不,不是我做的!”萧胜之急道。
“是不是大哥做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两个孩子不想留在这,我也不想他俩留在这。我知道大哥一定有法子把他俩平安带出来,对吗?”
“我,我可真没法子啊!我有多少料子,四弟你是最清楚的。”
萧逸之站起,慢慢地走向萧胜之:“大哥,你过谦了。你的料子,多得很。特别是性命攸关时。”
“什么?”萧胜之惊恐地望着他。
“你吃下了一种药,每七日要吃一次解药。若不然,就慢慢地,肠穿肚破,痛上七七四十九天才会要了你的命。”萧逸之从容自若地与他对视,话语平和淡泊。
萧胜之“扑通”地跪下,伏在萧逸之的脚下:“四弟,我们毕竟是一父同胞。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血脉相连?正因为是血脉相连,我才希望大哥感受一下什么是血脉相连的痛。”萧逸之的眼中浮起了寒意,他抬起脚,一脚把他踢开,深寒道:“爹已经明言,没你这个儿子。两个孩子平安才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只要孩子掉一根头发,我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大哥,记住了吗?”
萧胜之惶恐地仰望萧逸之,忙不迭点头。萧逸之淡然的一眼让他整个身子冰封了。
“每七日,我会派人来找你。这段日子,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能不动声色地把孩儿带走。”
五年不见,在萧逸之眼中,萧胜之只看见了一片冷漠,而冷漠的尽头是一片可以把他吞噬得无影无踪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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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城。
萧逸之刚回到梧桐殿,侍卫便匆匆而至:“启禀总城主,律璟将军几日前来到,想求见总城主。”
萧逸之双目微亮:“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