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次苟明俊以为朱建河睡着了,轻脚轻手的起床想往那两个姑娘住的房间去,却不料朱建河都把他给拦住了,朱建河一听见他起身,就会说:“苟老弟呀,你起来解手啊,我也正想起来解手哩。”两次都被朱建河查觉,两次都假托解手来警告他不要过去,我盯着你哩,这不是铁了心要坏他的好事吗?但他也没办法,朱建河确实是从大局着想。
一整个晚上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的僵持着,苟明俊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朱建河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
他俩是被那两个姑娘的敲门声叫醒的。因为两个姑娘昨晚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房间里居然没电,又找不到取电用的房卡,但大半夜的又不好来问他们,怕打扰他们休息,所以今天早上就来问他们了。
朱建河说:“你们的卡我们昨天晚上拿过来了,本打算休息一会过去看你们是不是吐啊,不舒服啊,没想到过来一会就睡着了,所以就没去看你们,还好,看样子你们昨晚还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这两姑娘哪知她们昨天晚上差一点就被奸污了,这会听了朱建河的话,反而对他们满怀感激。
朱建河带着几人走出宾馆去街上吃早餐,吃了早餐他问两个姑娘是立马回宾馆休息呢还是在街上逛一会再回宾馆拿行李,因为他们买的是下午一点二十的火车。苟明俊说难得来一趟这里,我陪你们逛逛,两个姑娘长这么大确实没出过远门,而且这个城市比她们去过的红胜大多了。所以都说回宾馆无非就是躺在床上,不如逛一会再回宾馆拿行李吧。朱建河想到要和王秀波们取得联系,了解一下他们那几个人的情况,于是对苟明俊和那两个姑娘说你们去逛一会吧,十一点半钟在宾馆大堂会面,一起吃午饭。然后他去到另一个宾馆,这个宾馆是他们走货到晋福在这个城市停留中转最喜欢住的宾馆,而且这次从红胜出发的时候就说好了王秀波和冉永秀带的白货住这个宾馆。
他来到这个宾馆,径直去前台问张总们住几号房,因为在这里住的时间多了,前台的没有一个不熟悉他们的,不过他们全部用的是假身份证,朱建河姓刘,王秀波姓张,苟明俊姓李。
前台一看是经常和张总一起来住宿的刘总,于是将张总开的两个房间的房号都告诉了他,他按这两个房号找去,先找到一间,凑近一听,正是王秀波和冉永秀在里面说话,他敲开房门,问道:“你们走的两匹白货还稳住的吧?”
冉永秀回答:“绝对没有问题,你们那两匹呢?”
朱建河“唉”地长叹一声:“苟明俊一路来就想捶她们的皮碗。昨晚我盯了他一整晚,害我觉也没得睡。”
冉永秀立马情绪激动:“啥子?苟明俊这小杂毛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让人生疑,就变一副态度说:“这小杂毛那不是想坏我们的大事嘛。咋个都不要让他得吃。”
“不然我怎么一整晚都没得睡觉咯。唉!”朱建河说完摇摇头,又叮嘱王秀波冉永秀道:“我这会去把他们几个找到,我不放心苟明俊一个人和她们一起。记住,最迟十二点四十必须到火车站,因为我们是一点二十的火车。到了汇美后冉永秀把货看住,王秀波你去我们平时喝茶那家等我,我先到我就等你。”
冉永秀和王秀波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就这样定。
朱建河临离开的时候又转过头对冉永秀王秀波说:“你们带那两匹货去吃早餐没有?要带她们去吃早餐,多给点小恩小惠。”
冉永秀说已经带她们去吃了,这些事你放心,我们都做得很到位的。
朱建河返回来找苟明俊和那两个姑娘。
他沿着与苟明俊们分手的那条街一直找,走了两、三公里也没见这三人的踪影,他想,苟明俊为了讨好她们,会不会带她们去逛附近那个大商场呢?那里有女孩子们一看见就挪不开脚的很多时髦女装。朱建河在那个商场里来回找了两圈也还是没见苟明俊他们。朱建河顿时预感不妙,他一下子想到那个废弃多年的停车场,那个停车场好多年前是专门停放公交车的,后来公交停车场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这个停车场就再没停过一辆好车,而是停了十几辆报废的公交车,由于那位置正处在这条主街道的一条断头支路边,不说没车辆过去,就是人也难得有几个从那里路过。
朱建河想到这里,立即加快脚步朝这个停车场奔去。
平时要走十几分钟才到的路,此时他七、八分钟就到了,进了停车场并没看见一个人影,十几辆报废公交车和几辆报废卡车冷漠而绝望地躺在宽阔而破旧的停车场里。朱建河走近满身斑驳伤痕的它们,突然听到从这堆废铁的深处传来人声,他循着这声音找去,这声音是从一辆公交车里发出。他几步窜过去来到车门边,一眼看见苟明俊正在玷污一个姑娘,朱建河当即大吼道:“姓苟的你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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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明俊听见这一声大吼先是猛地一惊,当听出是朱建河的声音后却转过头笑道:“你也快来,你不来我就一起上了!”走到朱建河跟前一把将他推向迷离着双眼半昏半醒的另一个姑娘。这一刻,朱建河也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此处省略一千字)…………一个姑娘药效消失,清醒过来,顿时大哭大喊,双手双脚乱抓乱蹬趴在自己身上的朱建河。朱建河一时间不知所措,这姑娘一把推开朱建河跑下车大呼“救命”,又无奈赤身裸体不敢跑远,这时苟明俊跳下车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朝这姑娘头部砸去,这姑娘顿时血流不止昏死在地。一旁的朱建河又急又怕,双腿不停的发抖:“怎么这样了,怎么这样了?……”
苟明俊大吼道:“你快把她弄死,我去弄那个,等她们跑脱了我们就活不成了。”
苟明俊回身上车,使出吃奶的力气扳脱快要锈断的一根座椅脚,一下、两下、三下……不停地猛击车上这个眼能看、心能想,身体却不能动的姑娘的头部,一边击打一边还叫朱建河快用石头砸死那个,不砸死我们就活不成了。
…………
可怜两个初入社会的黄花大闺女,霎时就香消玉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