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证明?”
血红的四个大字深深刺痛了我的神经。
“嗯,就是你今天在酒店看到的那个孩子,从今往后,我们便领养他了。”
“为什么?你跟那个孩子什么关系,你跟那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叫林于皓,是冬冬的爸爸,我们工作关系,剩下的不该你问,别问。”
这算是解释吗?
我失望至极,讽刺一笑。
这更像是单方面的通知。
她的口气根本没给我拒绝的权力。
“工作关系为什么会去酒店,为什么发现你时,你会衣衫不整?”
“傅雅宁,你告诉我,那孩子是不是跟你有血缘关系?”
我快要歇斯底里的质问,却只换来傅雅宁轻轻的皱眉。
“你想多了,修佛之人忌讳背离,我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
不会背叛?
我笑的更加讽刺:“你还最忌纵欲,一个月才肯跟我相处一次,可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依偎在那个男人怀里?”
一千八百多天,我从未怀疑过傅雅宁,更是全力支持她的信仰。
可现在,我开始觉得修佛只是她的借口。
傅雅宁的眉头皱的更深,语气冷了下来。
“清者自者,随你怎么想。”
“既然你觉得我跟其他男人不干不净,那索性每月十六号,你不用再来我房间,反正孩子已经有了。”
“如果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我不会与你做这么无趣的事。”
傅雅宁的话如同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脏,我一度悲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每月一次的与我相处,对她来说竟是那么煎熬?
神女无情,六根清净,从不肯为我一个凡人倾心破例。
她的例外永远也不是我。
“就这样,早休息吧。”
傅雅宁收起电脑要离开,我强忍着割心的痛叫住了她。
“领养冬冬,我可以接受,但别让我发现你再跟不相干的人来往,你至少尊重一点我这个丈夫!”
傅雅宁脚步一顿。
“孩子一时半会离不开亲生爸爸,是你自己心脏,不尊重自己罢了。”
她走了。
当晚,我痛苦的无法入睡,翻来覆去间甚至还有了幻听,听到她在房间跟林于皓的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