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曾抓到凶手?”安谨凉沉了下气,直接问道。
轩成帝脸色微微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是没有逃过安谨凉的双眼,这么明显的事,是谁做的,大家心里了然,就要看那个人办还是不办。
“朕已抓住下毒之人,只是此人闭口不言,也已自尽身亡,”轩成帝站了起来,将手背于身后,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此时现已查无对证,朕也是无能力了。”
“皇上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想查?”安谨凉的话一开口,轩成帝的脸色猛然的变。
“安谨凉,你不要以为你是国舅,就可以对朕如此的不敬,你相不相信,朕一样可以要你的命?”
安谨凉抿唇不语,直视轩成帝的恼羞成怒,他的唇角轻轻一挑,“谨凉自是知道皇上的权力,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孔凝玉被轩成帝的这一大声吓了一大跳,她拍拍胸口,懒的的看这个皇帝一眼,你要包庇就包庇,用不着弄的这么人尽皆知吧。真是偏心,偏心。
“好了,”轩成帝终于是深深的抒了一口气
“谨凉,朕也不怪你不敬之罪,你和司农女速速离京,去赶往各地推行新种子,以保我轩国明年丰收,”轩成帝下着命令,不顾安谨凉眯起的双眼,他都说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也是圣旨。”
安谨凉站了起来,那一句是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这是圣旨,轩成旁再拍一下桌子,安谨凉只能是跪下,说了一声臣遵旨。
“恩,”轩帝帝转过身,也不想在再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结果就在他的松口气时,孔凝玉终于是不玩自己的衣带了,她突然跪下,就连安谨凉也是一惊,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司农女,你这是何故?”轩成帝一脸的冷色,莫非这夫妻都要抗旨吗。
孔凝玉其实跪的很不舒服,她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向这个皇帝下跪,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皇上。
“皇上,民妇自知才疏学浅,只会种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司农女这个官职,皇上还是收回吧,”她说着,就从腰间拿出一枚印章,这个正是司农女的官印。
轩成帝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孔凝玉还在说着,“皇上,民妇只是一界女流,自任当不了什么官,所以请皇上收回成命,还是放民妇回青县,只种那一亩三分地吧。”
“孔凝玉,你想抗旨?”轩成帝脸色大变,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
安谨凉眼中闪过了一抹光彩,也是着孔凝玉跪下,“皇上,臣妻无才,真的无法为官,请皇上收回成命。”
轩成帝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孔凝玉不明白了,“皇上,您并没有问过民妇同不同意,就将这司农氏之位交给了民妇,民妇只是有自知知名,怕辱没了皇上的器重,现在只是退位让贤而已,并不算是抗旨,也不算胆大吧,是民妇真的很胆心,不敢做这个官啊。”
轩成帝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孔凝玉,朕知道你的本事,也知你可以让我轩国百姓丰衣中食,这是百年功德,你为何要推脱?”
孔凝玉胆大的直视轩成帝的眼睛。
“皇上,民妇这人很自么,只顾自己人,哪顾得了别人,再说了,那是皇上的百姓,又不是民妇的,民妇只能种那几亩地,能把自己养活就行了,何以养活天下,皇上不认为,太难为民妇了,民妇只想留在青县相夫教子,”不对,是欺夫,教,还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