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群里那些神经病的说法,这年纪就不可能执掌兵旗,天赋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究竟藏拙到什么地步了呢?”
“你们这有点太邪门了吧,这样做五行被破坏,这一方的水土又如何啊?
怪不得你家附近这么破败,人都没几个。”蚊子眉头微蹙地说道。
“你练的不邪?”杜涛反问道。“我……我……那比你这正常好吧。”蚊子闪烁其词地回道。
“世间本无正邪,无非是你的立场问题,刀子自己不会杀人,错的是拿刀的人!”看着要打嘴仗的俩人,我缓缓说道。
“对!没错!还得是邹哥,你说的在理。”蚊子呲个大牙笑道,也算退后一步。
涛哥也点头表示同意。这时候我心里也有了一个数,就是他俩其实也没那么熟,并没有知根知底,
这套路估摸就是表面那样,单纯地怕我不同意参与罢了,看着马上准备开炮的两人,察言观色来看,我如今已经非常肯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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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杜涛肩膀:“你家里有工具的吧?我们身上这点家伙事也管不了啥作用。”
杜涛点点头,45度仰望天空,抬起手遮住太阳的光线:“既然都敞开心扉了,就回家先吧。”
得!确定了,不是装的,就是个被偶像剧祸害了的非主流,而且还是个修炼邪术脑子已经不太正常的非主流。
推开大门,熟悉的嘎吱声响起,白天还是显得没那么吓人,
也看清楚了院子里的陈设,和破烂站也差不多,堆放着各式各样的垃圾,还分门别类地堆在各个角落。
你说爱干净吧,到处都是垃圾!
你说不爱干净吧,偏偏收拾得一堆是一堆的。
走进屋子,看到杜涛开始搬运纸壳子:“不是!哥们?
这是准备收拾出来去卖啊?然后买家伙事吗?”蚊子也凑上话:“喂!活不干了嘛!改卖废品了啊?”
杜涛没搭理咱俩,一个劲地搬运,弄得满屋子粉尘。“霍!霍!这大灰,我先出去了,蚊子他信号断了,你先守着吧!”
“我也遭不住这灰了,我也出去透透!”说罢蚊子随着我脚步就跟出来了。
“邹哥,邹忌老大!我郑重地和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蚊子九十度鞠躬,沉着声说道。
我见他如此认真哪里还会记恨,虽然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很爱记仇,但是对方已经如此诚恳,那么我也想结交一个兄弟。
我用力地一把,把他扶起来:“小事,下次有事直说,别再整这些弯弯绕绕,我这人受不了这些,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喜欢我的很喜欢,讨厌我的,也恨不得我死,以后展示最真实的一面就行了,知道不?”
蚊子笑嘻嘻地拍了拍手,拱手道:“是!老大,以后骗谁也不骗你!”
回想起来,小孩子就是纯粹,哪里像现在,出这档子事,哪怕说的天花乱坠,怎么也不可能再相信对方了,更别说做兄弟了!
“邹哥!蚊子!弄好了进来吧。”杜涛走出来,拍了拍门板,看着我俩说道。
走进门我和蚊子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卧槽!”我搭着涛哥的肩膀:“不是?哥们!合着你那堆垃圾下边是个地下室入口啊!”
“走吧,下去收拾东西。”涛哥似乎对我们的表现十分满意,毕竟还没修行得道,虚荣心还是有的。
就好像你家有个很牛批的电竞房,带着朋友来玩,对方发出惊呼,这一刻!就是为了这一刻!终于等到这一刻!
几人说着一些有的没的,渐渐鱼贯而入,缓缓地走下阶梯,
没一会儿就走到底了,估摸只有个五六米深度,但已经有了阴冷的感觉,像是进了冷库一样。
涛哥打开最后一道铁门,映入眼帘的是整个地下室,目测大概五六十平,
房间中间的位置放了五个大缸,每个大缸都有铁链缠绕,那密实程度好像怕里面东西跑出来一样,
每个缸口均有封符封印,缸体四周的地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符文。
忍住好奇心,我没有去问这里面装的什么,每个家都有自己的秘密,蚊子也是一样的。
作为话痨他也闭口不言,他们这种一脉单传的家族都有自己的一些手段。
涛哥摸了摸刘海,准备说点啥欲言又止。
我心想,你可别摸了,真的油啊!这刘海都盘包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