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从来没有这么想吐过。
&esp;&esp;我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到壶里躺到他回来,才去坐在书桌前装忙写字。
&esp;&esp;「你不是都调理好了?」
&esp;&esp;「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你吗?你也是我调理出来的结果。」
&esp;&esp;我推开他的手,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树林远花,「我觉得很可笑,一旦我给自己打预防针,越不想看到什么事,那件事情就越会容易发生。往后你的传说任务,我说不定还得提早调理。」
&esp;&esp;我很擅长脑补,在弥补遗憾的前提下,有多甜就多甜。
&esp;&esp;但这终究是有极限的。
&esp;&esp;要是又整出阿帽或是ep这种等级的花活,我真的会受不了。我会直接把他绑在壶里卸掉手脚哪都不能去只能任由我在他的泡芙里面灌满奶油让他不能没有我脑袋全想着我……
&esp;&esp;啪。
&esp;&esp;「你胆子没这么大。」
&esp;&esp;「对,我就孬,我就只敢想想而已。我要是行动派,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这张嘴就会被我塞进口球,双手双脚绑在床柱上,根本没办法动弹。」
&esp;&esp;我呵呵一笑,「但其实,如果到了那种地步,我会放你离开,给你自由。」
&esp;&esp;「被命令的自由也是一种不自由,你还写过『甘愿被爱圈养,也是一种自由』呢。」
&esp;&esp;……救命,他也看得太细了。
&esp;&esp;「那你是我的狗吗?」
&esp;&esp;「不是。」
&esp;&esp;他低下头在我耳畔轻轻吹气,声音低哑却又带着撩人心弦的甜。
&esp;&esp;「在你眼中我是猫,不是吗?」
&esp;&esp;他轻轻喵了一声。
&esp;&esp;?
&esp;&esp;?
&esp;&esp;???
&esp;&esp;我简直要疯。
&esp;&esp;少年拉起我的手,把金属铃鐺饰品掛上去,清脆作响。不是专武图莱杜拉的回忆,是他原本身上的颈饰。
&esp;&esp;他为什么要特地拆下来让我系上,原因根本不用多说。我什么都还没透漏,他就猜到我想要什么。
&esp;&esp;我太容易二创入脑,最近也看了不少三隻或四隻猫猫散一起同居的影片,说实话让人嚮往得很。
&esp;&esp;但我只要他一个人就够了。
&esp;&esp;流浪者姿态摆得很低了,我甚至有点良心不安。他这是深怕我再一次把他丢下吗?没有,再怎么破防,我也捨不得他这个嘴巴很坏的五百岁小人偶。
&esp;&esp;虽然确实有灰心到想过几天不上线,但想起当初我因为工作忙碌不得已找人代开,就已经让他气到离家出走,要是这回我主动冷战,流浪者不知道会不会破防?
&esp;&esp;我有点想看那个画面,是会气到不跟我说话当作不认识我,又或是像另一篇文一样把我关起来之类的?
&esp;&esp;但我还是捨不得让他经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