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行敏率齐州城全体官员恭迎讨逆大军,如今叛乱已平,请都督进城休整,维护治安。”
李积仔细打量起杜行敏,看了一会,心中直呼妈卖批,
这么个弱不禁风的人就能平叛?难道不是唐军太强,而是敌人太弱?
张文瓘小声提醒:“都督,失礼了。”
李积回过神来,跳下马来,抱了抱拳:“好好,平叛有功,我等来得晚了,惭愧惭愧。”
杜行敏又连连抱拳,环绕着李积进了城中,两边的百姓齐声高呼,李积狐疑的看着杜行敏。
“你安排的?”
“回都督,是的,不过是秦驸马的主意,说大军白跑一趟,得给些安慰。”
李积差点没闪了老腰,急忙问道:“你说谁?”
“秦驸马。”
“秦浩?”
“可不敢如此称呼。”
张文瓘欣喜万分,兄长不愧是及时雨,人在哪里哪里就叛乱,呸,哪里有叛乱哪里就有兄长。
“秦驸马如今人在何处,为何未见人影啊?”
“驸马回长安了,给都督留了一封信。”
张文瓘有些失望,心中仍是开心不已,“秦驸马带了多少兵马前来?”
杜行敏掰着指头想了想:“十五人。”
李积双眼圆睁,一把抓住杜行敏的肩膀,痛得对方龇牙咧嘴:“都督,是真的呀。”
李积无力的放开大手,难以置信:“怎么回事?”
杜行敏用力揉着肩膀,缓解疼痛:“都督,事情是这样的。。。。。。”
一路听着杜行敏跌宕起伏的故事,李积心中五味杂陈,
不得不说,虽然面对的是个废物,可怎么说也是几千人的废物,确实牛逼。
进入都督府,一进大堂,一封书信摆在桌案,张文瓘连忙拿起递给李积,拆开信封,抖了抖书信,
“叔父,小侄奉旨回京,此间叛乱已平,害得叔父白跑一趟,绝非我本意,
非是小侄计谋过人,实是叛军太过无能,城中依旧需要稳定,尚有余匪未除干净,叔父代劳吧,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会,若是稚圭兄也一同前来,告诉他一声。
莺莺弟媳产假早已超期,若再不归,必定严惩,六味斋酱肘子一个月内必须开张。”
李积看完书信,叹了口气,递给张文瓘笑道:“看看吧,对你不满了。”
张文瓘眼角一挑:“兄长还关心我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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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早朝,众大臣奏完朝事,
李元昌再次出列开口:“陛下,太子殿下忽染沉疴,臣昨日再去东宫探视,形容枯槁,气息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