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敬业吃瘪的模样,众人呵呵直笑,席君买好意相劝:“我听闻过李都督的事迹,顶天立地,
你可一点没有你祖父的风采,我就觉得都护说的什么遗传那玩意不可信。”
李敬业气鼓鼓道:“你们别欺负我年纪小,实话告诉你们,我掌握很多武二娘的秘密,惹怒了我,我全都道出去。”
马汉摇了摇头:“癞蛤蟆跳油锅,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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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外,秦浩递上拜帖,不多时,仆人领着秦浩进入大殿。
一人仔细看了看秦浩的面容,朝李佑点了点头,李佑会意,让其退下。
步入殿中,与那人错身而过,秦浩脑海中浮现出入城时的场景,朝李佑抱了抱拳:“齐王,在下有礼了。”
李佑连忙回礼:“哎呀,正则,我们可是亲戚,何必拘礼呢?
你这是何时来到齐州的呀?也不言语一声,我好给你接风嘛,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秦浩笑道:“齐王何必客气,此来也只是因为陛下指派,总得走这一遭,免得生了嫌隙便不好了。”
李佑一听陛下二字,心中一紧:“父皇的意思?”
秦浩点了点头:“权长史许是和陛下说起了面道坊与齐王府发生过矛盾,
陛下怕齐王做了错事,这不?让我来与齐王打个照面,解开疙瘩。”
李佑心中恨得要死,面上露出笑容:“是手下人不长眼办得蠢事,皆因那掌柜的姿色绝艳,
唉,好色之人的通病,本王已经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了。”
秦浩眼神微眯,轻声开口:“昨日我也打听了一下,听闻那叫梁猛彪的颇为好色,祸害了不少城中百姓家的女子,
齐王乃是天潢贵胄,如何能够容忍手下行如此龌龊之举呢?”
李佑面色尴尬,没法解释,讪笑道:“后来都有所补偿,并未欺压他们的。”
秦浩脸色不善,心中顿时对李佑生出了无比厌恶之心,冷冷开口:“原来齐王是这样认为的,那在下就无话可说了,
强占民女,乃是大罪,若无齐王在后庇护,那梁猛彪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李佑见秦浩说话的语气,心中一惊,语气随即不善:“正则此话何意,是在威胁本王吗?”
“非也,齐王,你想想,若是齐王府的女子被人凌辱过后,扔下一把银钱,齐王可能接受?”
李佑霍然起身,手指秦浩,嘴唇哆嗦:“你竟敢对本王无礼?怪不得外面都传你胆大包天?”
秦浩缓缓起身:“此行只是陛下命令,我本不欲来,来了也知道差不多是这个结果,
齐王,在下送你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话不投机,在下便告辞了。”
见秦浩转身便走,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李佑只觉胸中这股恶气无法发泄,浑身颤抖,便要喊人。
阴弘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压下李佑的胳膊,低声劝道:“齐王息怒,时机不到,不可生事。”
李佑见秦浩走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个国公便敢对本王如此不敬,若不让他尝尝苦头,本王即便登基也会被天下人耻笑。”
阴弘智见劝不住李佑,叹了口气:“秦驸马武艺超绝,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草原盛传其能让小儿止啼,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啊,齐王欲行大事,怎能如此冲动,
待他走后,尽可报复在他的产业之上,收归齐王府,亦可做为起兵的银资。”
“哼,还有那个小娘子,本王给他面子,才没动他的人,没想到他却根本不将本王放在眼里,真是气煞我也。”
走出齐王府,秦浩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啊!
薛礼牵马迎来:“表兄,城中好像出了什么事,城门都被封了。”
秦浩眼角一跳,心中狐疑,难道这家伙也不按套路出牌了?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走,回去关店,别说我不照顾你,这回让你升个从四品,免得回家总跪搓衣板。”
薛礼眼中放光,脑海中忽然出现银环姐对自己做出许多不可描述的事,
将雪影的缰绳一递,满脸急切:“表兄你吩咐吧,要我怎么做?杀人还是放火?除了采花,一切全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