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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楚石看着太子心情不错,忙趁热打铁:“殿下,属下将计划与岳丈道出之后,似是有些意动。”
李承乾眉头轻皱:“侯尚书还有疑虑?”
贺兰楚石有点尴尬:“岳丈大人说,那李君羡武艺不俗,他没绝对的把握护得殿下周全,若是能再寻一位,方能成事。”
李承乾缓缓点头:“也好,凡事不能着急,可先让他常来东宫,孤下令让左右卫率跟随他学习兵法,正好可从中挑选忠心之人。”
“是,我稍后便派人通知。”
“那美人他可满意?”
“属下观察岳丈的神情觉得应是满意,那等绝色谁能不喜,属下也愿为太子出生入死。”
李承乾笑道:“孤记住你的话了,待孤荣登大宝之时,你们皆一步登天,几个美人算什么?好好干。”
贺兰楚石心花怒放,忙献上马屁:“属下得知殿下对先前选的墓地不甚满意,特意又寻了处,找人看过风水,是块宝地,
我将别院卖了,拿下了那块地方,殿下您看什么时候去瞧瞧?我看灵堂里还摆着牌位,总是担心陛下。。。。。。”
“你有心了,孤会记得你做的一切,棺椁已送走,一个牌位怕个什么?孤得留点东西陪在身边,以寄相思。”
“是是,属下就是担心夜长梦多。”
有侍卫来报,李承乾猜想估计是有了结果,挥退了贺兰楚石,赵节走进殿中。
“殿下,大喜啊,李安俨同意了计划,美人也收下了。”
李承乾眼中精光一闪,身下双拳紧握:“好,那便让他与侯君集立马调教东宫卫率,精选人员调到一队,
不愿的报给孤安排到其他地方,练兵备战,纥干承基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吗?”
“传回了一封信,齐王似乎很是忌惮权万纪,纥干承基打算做出刺杀的样子,激起权万纪的恐惧,臣觉得可行。”
李承乾点了点头:“恩,你是孤的军师,放心大胆些,让他尽快,小心行踪,别把我们牵扯进去,让那边吸引父皇的目光就好。
赵节出言应是,便要离去,李承乾忽然开口问道:“孤问你,那紫琼浆你是从何得来,孤不相信正则会参与此事,
正则虽没有站在孤的对立面,却也绝不会主动站队,我了解他的为人。
若是因为这件事害了他,孤有些不忍,真心对孤好的人不多,他算一个。”
赵节有些唯唯诺诺,见李承乾脸色越来越阴沉,只得开口解释,
“回殿下,是高阳公主在城外办了个作坊,专门回收紫琼浆的空瓶,然后。。。。。。”
“那孤喝的那个?”
“殿下放心,只有最初那瓶,和送出的那些才。。。。。。”
李承乾伸手打断,表情痛苦:“孤害了稚奴,孤有罪啊!”
赵节眼神坚定:“殿下,成大事者,总得有人牺牲,待事成,可将晋王那些酒水找个理由换回,
可此时不行,否则魏王必然生疑,此计已然成功,万不可心慈手软啊!”
李承乾眼中流出一丝悔恨的神情:“这蛊毒要多久致命?”
赵节微微摇头:“这东西并不会短期致命,却可以断子绝孙。”
李承乾有些惊恐,手指着赵节,颤抖不已,良久后,垂下胳膊:“你怎会如此狠毒!”
赵节低声喝道:“殿下啊,这是你死我亡的斗争,无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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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秦浩二人进了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