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伸进脑袋小声开口:“嫂子好,嘿嘿。阿娘,阿兄说这几日便是吉日,让我和玉环妹妹早些完婚。”
贾氏一愣,有些疑惑:“不是都定好了日子吗?怎么突然要改?是出了什么事吗?”
秦怀道吞吞吐吐了半天,没想出什么好的说辞,长乐似有所感:“怀道,你阿兄说了哪一天了吗?”
“越快越好吧,阿兄说玉环妹妹总来家中怕影响不好。”
贾氏看了长乐一眼,没明白二人是打的什么哑谜,
“既然你阿兄说了,那便后日,后日就是吉日,你自己去和你父亲说吧,我可不想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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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干承基报上姓名,不多时被人带到了大堂,
李佑喝了口茶笑道:“听说你如今在太子手下混得很好,还能来看本王,真是难得啊!”
纥干承基讪笑:“哪里敢忘了齐王的引荐,没有齐王也就没有在下的今天,齐王若有差遣,尽可明言。”
“坐吧,此来齐州可有什么事吗?
纥干承基轻轻落座,屁股搭着椅子半边,
“回齐王,太子想寻些奇珍异宝献给陛下,齐州人杰地灵,因此臣便来了此地,顺道看看齐王。”
“哦,原来如此,太子如今怎么样,本王可是听说太子被父皇禁足了,发生了何事?”
“不敢相瞒齐王,是太子宠爱一个太常寺的乐童,被陛下知晓,一怒之下给打死了,禁足了太子。”
李佑有些诧异:“太子居然喜欢这个调调?那是种什么感觉啊?”
纥干承基苦笑:“这个我便不知了,嘿嘿。”
李佑摸着下巴,似乎有了点兴趣,忽然脑海中浮现出权万纪的老脸,顿时有些生气。
“本王有点小事想让你去做,可愿意吗?
“齐王尽可道来,在下绝不推辞。”
”哈哈,好,你的身手本王知晓,潜进去齐州长史府,往权万纪的房间扔块石头,敢不敢?”
纥干承基有些愕然:“齐王,这是为何?是否有些儿戏啊?”
“长史府守卫有些严,我的人进不去,我就是想出口恶气,给他个警告。”
纥干承基顿时傻眼:“若是那权万纪对齐王不敬,在下可以将其刺杀。”
李佑连忙摆手:“不不不,那可不成,权万纪若死了,父皇可饶不了我,再说现在他也不能死。”
纥干承基眼角一跳,听出了李佑说话的漏洞,笑着答道:“小事一桩,齐王等我的好消息便是。”
夜晚,李佑派遣昝君谟和梁猛彪约典军韦文振与兵曹参军杜行敏一同饮酒。
杜行敏有些不愿,奈何这二人深得齐王信任,不得不去。
韦文振则心中惊诧,难道自己的身份被齐王察觉了?一场酒宴心中始终是忐忑不已。
直到昝君谟和梁猛彪都醉得不成样子,酒宴这才结束,
二人见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却也有些鄙夷对方的酒量。
次日权万纪带人来到齐王府,与李佑又爆发了一场口角。
“齐王,臣府中昨日有人投掷石块攻击臣的卧房,臣要将昝君谟与梁猛彪二人抓捕回去审问。”
李佑斥道:“你有何证据?无凭无据便要抓人,长史便能随意栽赃陷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