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盯着望月,望月有些心虚:“并州那边来信了,夏荷姐写给公主的,除夕收到书信,公主一定会高兴的。”
蝶舞一听夏荷,有些意动,眼珠一转:“走,一起给公主送去。”
长乐看着信中的内容,有些不开心,夫君出去打个仗还收了四个美女,这好像与自己当初的想法有些背离,
夫君的这个病情怎么像是采花贼才会有的毛病,感情自己派去的人还成了良药了。
对于夏荷的坦诚倒也有些安慰,这几个丫头的心思自己心知肚明,唉,就当奖励夫君的福利吧。
蝶舞眼热的瞧着床上的信纸,也不多问:“公主,娘娘派来的几个稳婆都到了,孙神医说就安排在医学院中居住,
咱们也得尽快搬过去了,那边设施齐全,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处置。”
看着陪着自己这么久的蝶舞,长乐指着信纸笑道:“夏荷也修成正果了,你羡慕不羡慕?”
蝶舞瞬间鼻子发酸,又立马恢复,绝对是个实力派演员:“公主,我可不羡慕,他们是驸马刚到长安之时便相识的,是出过大力的。
我和驸马又没什么关系,全靠公主的照应,公主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呵呵,你呀,心口不一,当初也是驸马说了句话,要不你以为你能离开锦绣阁啊,驸马是个念情的人,心软得很。”
蝶舞有些感慨:“我与驸马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为酒楼开业跳了几支舞,说了几句话,居然就脱离了苦海,回想起来还真是让人唏嘘。”
长乐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酸意:“主要还是你长得美貌,别把驸马想得那么高尚。
哼,我在这儿心里难受,他可在外边风流快活,左拥右抱的,你看看吧。”
蝶舞欣喜的看完了书信,却是有些疑惑:“公主,不对呀,奴婢说句实话,若是驸马真是这样,我早就上了驸马的床了,
呸呸,我不是这个意思。驸马确实有些不对劲啊,之前驸马挺能装,不是,挺能忍的呢。”
听着蝶舞的解释,长乐又皱起了眉头:“你将孙神医喊来,我问问自己的事,也顺便问问驸马的事吧。”
一番诊脉过后,孙思邈不住点头:“一切如常,公主勿需担心,过些时日便搬到医学院中养胎吧。床铺都已安排妥当,这样大家都能安心。”
长乐点头应是,小声问道:“孙神医,您别瞒我,夫君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孙思邈想了想,犹豫着措词:“正则的这种情况,老夫年轻之时曾医治过一人,乃是隋朝大将史万岁,其人身体情况与正则颇为相似,
后来老夫医术渐长,这才明白了此种体质乃是极阳之体,不瞒公主,正则这一生啊,或许会红颜颇多。”
长乐小嘴微张,听孙神医的意思,我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了夫君呗,顿时有些泄气:“我知道了,多谢神医指点了,有什么办法控制一下吗?”
孙思邈苦笑道:“极阳之体若遇极阴之体正是相得益彰,可这世间哪能事事如意呢?
正则心境醇厚,若只是这个问题,也不算什么大的毛病,只是公主要放宽心些,元日过后便搬到医学院中待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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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了几日,春兰终于下了地,夏荷有些不解:“春兰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春兰挑了夏荷一眼,没好气道:“驸马一走,再见还不知何时呢,我得让驸马永远都记得那一夜。”
夏荷小嘴微张:“春兰姐,你可真够拼的,不会有阴影吗?驸马也是的,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春兰整理着衣衫,不屑道:“既然是自愿的,为何会有阴影。不过你说的对,驸马好像确实有些疯狂,我也是有些害怕。
唉,反正都挺过去了,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再说公主快生了,等回了长安,哪还有这么好的机会。”
夏荷竖起大拇指,一脸的佩服:“所以你就躺了几日,除夕就我一个人忙,还得给你端茶倒水,你也是够可以的,我看分明就是逃避劳动,怎么?今日便要回吗?”
“嗯,得回了,驸马不是说了代州兵马都要向朔州调动了吗?得回去看着点,万一城中有毛贼盯着咱们的产业,没个人哪能行?”
“春兰姐,我有点舍不得你走。”
“夏荷,姐姐这回谢谢你,你让姐姐得偿所愿,以后若是你生了女儿,我过继一个儿子给你。”
“呸,呸,快走吧,你这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