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武曌陪着睡不着觉的长乐,一边小声说着庄上的琐事,一边轻揉着长乐那夸张的小腹。
“媚娘,你手再往下些,好像又在踢我了。”
“长乐姐姐,没有踢的,许是驸马走得久了,姐姐思念过甚,有些寂寞了吧。”
长乐幽幽的看了眼武曌,问道:“怎么?你不想吗?睡不着的时候你都如何做的?说给我听听。”
武曌瞬间羞红了脸,声如蚊蝇:“驸马教过我一种办法,只是太,太过羞人,姐姐还是饶了我吧。”
长乐双眼一瞪:“快说,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看来还是偏心你的紧。”
“那倒不是,姐姐如今有孕在身,不适合罢了,我悄悄告诉姐姐,不过可不许笑我。”
附在长乐耳边一番嘀咕,便见长乐的小嘴一点点的张开,直到变成鸡蛋的模样。
斜眼看了下武曌放在自己小腹的手:“不是这只手吧?”
武曌顿时脸似滴血:“哎呀,姐姐,你好坏的,怎么可能?”
“那就是另一只喽?”
“姐姐若是有需,驸马还教过我一种让姐姐快乐的方法,只是姐姐可能会更加震惊。”
长乐满足的仰倒在床上,不好意思的看着武曌:“媚娘,谢谢你,如此羞人的事情你居然也愿意为姐姐做,
姐姐真没白疼你。有时确实想驸马想得难受得紧,唉。”
武曌一番漱洗,二人相拥而卧,“姐姐别说这些见外的话,驸马说了,姐姐当我是妹妹一般,妹妹心中感激,
只愿姐姐早日诞下男丁,到时候能让妹妹也了却心愿。”
长乐叹了口气:“可惜你如今没有身份,父皇那里无论如何不会答应驸马纳妾的,
也不知道驸马心中是怎么想的,就这么让你不清不楚的,真是苦了你了。”
“是我主动的,不怪驸马,驸马一直谨守礼仪,从未对我动过歪心思,
可能是刚下山的原因,没有抵受得住我的勾引,姐姐不会怪罪我吧?”
“说那些还有什么用?早晚的事,你被父皇赐进府中的一刻,这一切都注定了,我有什么可怪罪你的呢?”
“谢谢姐姐的体谅,可我发现,驸马自从与我有了鱼水之欢后,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我听了银环的解释,才知道驸马的身体也是一种病症,只不过是一种有利的病症,嘻嘻。”
“嗯,我也听银环讲过,经历了那么多,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强悍,唉,就怕一个一个的都往上扑,最后乐极生悲。”
“姐姐放心吧,驸马没走之前,孙神医已经不让春兰他们给驸马炖那些补汤了,说是过犹不及,反而有害,
可见神医都对驸马的身体震惊不已,到了战场之上有了发泄的渠道反而是种好事,
只是不要受伤便好,否则,驸马那容貌可就白瞎了,嘻嘻。”
长乐点了点头,扭头问道:“银环说那崔府的管家带来的妇人十有八九便是崔莺莺的母亲,媚娘怎么想的?”
“姐姐别怪妹妹狠心,那崔母已然失身,我猜想若不是为了女儿,怕早已自我了断了,
此时相救时机不好,对桃源庄也不利,况且驸马之前只答应救下崔莺莺,还她一个自由之身,
我们做到这些已经仁至义尽了,所以那管家带走妇人,我并未加以阻拦,可不是妹妹故意如此。”
长乐点头认同:“这等事情还是你去处理吧,我心肠太软,见不到生啊死的,
如今就是盼着夫君回来之时,生下一双健康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