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豁然起身,我靠,还真是个鬼才,就靠这个极其细微的细节,发现了香灰的异常与和尚口供形成的矛盾。
“哈哈哈,怀英,我也想收个徒弟,我才能虽比不了师兄,但是我可通晓许多语言,怎么样,想不想学?”
“王县令,真不是我瞧不上你,师父的学问就像大海,根本望不到边,你会的语言或许师父不一定懂,可你知道什么是发克奥夫吗?”
王玄策挠挠头:“这是哪个小国的语言?我怎么从未听过?师兄说是何意了吗?”
“滚蛋。哈哈哈。”
大堂之上一阵惨叫之声过后,一份供状震惊了王玄策,顿时有些犹豫不定,毕竟崔家不是普通人家,
狄仁杰揶揄道:“师父若是在,就不会像你这般举棋不定,交给上级考虑就是了,你不过就是个打杂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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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银环手持着表兄的小刀,看着已然昏睡的民妇,隐约觉得面容有些眼熟,也知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刻,不能胡思乱想,手中的小刀向下划落。
杜雅容佩服的五体投地,驸马做手术的时候,二人可是都在身侧的,从未单独传授过什么自己不知晓的诀窍,
怪不得师父说银环是天生的医者,就这份果敢自己就自愧不如,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配合的工作吧。
手术过后,将女子推到病房休息等待苏醒,柳银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雅容,这人你看着眼熟不?”
杜雅容眨着眼睛:“银环姐,啥意思?”
“长得是不是与那个崔莺莺特别的像?”
杜雅容神色一愣,“还别说,银环姐,你不说我还真没觉得,你这一说,还真有六七分相似。”
柳银环摇头:“这女子只是营养不良,否则能有七八分,送来的那人不就是崔府的管家吗?”
杜雅容眼睛睁大,小声开口:“银环姐是说,此人是崔莺莺想找的母亲?”
柳银环点头同意:“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那要不要告诉武娘子一声?”
“这事我觉得要和表嫂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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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郑善果看着传来的案卷,有些不解,不就是一起寻常的内盗案吗?值得如此小题大做?
“伏伽,此为一起盗窃案,但长安县衙呈报上来,说是有不同寻常之处,你且跟踪一下。”
“是,大人,好久没什么离奇的案子了,无聊透了。”
郑善果没好气道:“你就盼着天天有案子,若是天天都有案子,那就证明陛下的治理出大问题了,
你看看墙上驸马赠给老夫的字,简直白活了,还不如正则二十多岁看得通透。”
孙伏伽看着墙上的那句诗,不好意思的笑了,愿得天下无讼事,四海升平民自安。说得真好,自己确实肤浅了。
“大人教训的是,那我看完案卷再做定夺。”
郑善果点了点头:“这个态度才对嘛,这个月的体检,太医们劝老夫注意身体,
正则去岁就建议老夫早些告老,说叫什么退休,如今看来,也该是你承担大任的时候了。”
孙伏伽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又是开心又是难过,不知说些什么。
“伏伽,你是老夫最为看重之人,不畏强权,只求真相,天生就适合刑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