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坐在身边,也是禁不住摸了摸浑圆的肚子,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正则这孩子,好像什么事都与众不同。”
长乐倒是一副得意的神情,“母后不知,走前的前夜,正则就说可能会中奖,
没想到果然中了奖,女儿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懂术法呢?”
长孙疑惑道:“中奖是何意?”
长乐附耳小声言语:“就是怀孕的意思。”
长孙嗔道:“一天天的没个正形,没怪母后才来看你吧?”
“嘻嘻,那倒没有,天天和这两个小家伙斗争,啥都想不起来了,
母后,有个神奇的事,每回蝶舞一给女儿跳舞,他们就非常安静,
望月说肯定是男丁,因为蝶舞跳的舞是给驸马看的。”
蝶舞在旁边羞得低下了头,这种事家中人说无所谓,和娘娘说是不是品味一下就被拉低了呀?
看着女儿幸福的表情,长孙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的宽心,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众人说着趣事,时间越来越晚,随着武曌婉娘遗玉昙娘一一回到府中,长孙这才脸色逐渐凝重。
担忧的看着女儿,心中既有佩服,又有不解,
佩服女儿好像比自己还要大度,不解这些公主之女,国公之女都咋想的,除了我的女婿,找不到别的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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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客房,孙知难看着榻上的崔莺莺,说实话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崔莺莺也是满脸的警惕,就坐在榻上紧紧搂着薄被,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个丑陋的汉子。
“费严,公主说过要放我自由的,你能不能不要伤害我?”
孙知难知道对方看不上自己,叹了口气:“莺莺小姐,我不会伤害你的,但今夜必须要做戏给他们看,唐突了。”
崔莺莺顿时有些紧张,“要如何做戏?”
孙知难迟疑道:“一会可能会有人来偷听,稍后熄了灯,得摇会床才能过关。小姐要是能,能叫两声就最好了。”
崔莺莺满脸通红,咬牙想了一下:“行,只要你别伤害我,我愿意配合。”
孙知难深吸一口气,呼了出去,难的是我好不好。
油灯熄灭,房中顿时静悄悄的,二人都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声音。
不多时崔昱轻步来到窗前,崔莺莺见到窗边闪现的黑影,知道躲不过去,
一边摇着床柱,一边假装发出呜呜的声音。
崔昱听了一会,朝身后的崔昂点了点头,不多时二人便满意的离去。
崔莺莺趴在床上轻声抽泣,孙知难也不知如何安慰,不知过了多久,房中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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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立政殿,听着长孙的描述,李世民惊讶不已,
“这才过了多久,丽质竟然连走路都费劲了?这臭小子居然如此勇猛吗?哼。”
长孙嗔怪的打了一下李世民的胸口:“二郎可是皇帝,怎地也学会说这些羞人的话了。”
“唉,想当年朕也是威风得紧,看看朕的皇子公主,他还比不了朕。”
“是不是男子都把这个当成自豪的事?”
“嘿嘿,那是自然,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嘛。”话刚说完,神情一黯。
“可惜的是,儿女多了,麻烦也就多了,阴妃那里观音婢也要劝慰一番,
这样下去,迟早会闹到无法收拾,真让朕下旨斩了自己的儿子可就。。。。。。”
长孙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高阳,心情瞬间也有些落寞,
皇子不省心,公主也闹心,关键害的还是自己的兄长一家。
夫妻二人心思各异,一时寝宫之中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