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严格按照自己这个导演说的来,倒还都是些敬业的演员。
看完最后朝堂上的一些事情,秦浩将书信在油灯上点燃,丢进了痰盂之中。
采荷立马凑了上来,“驸马,公主说了,到了朔州,第一件事是检查驸马的身子,看看有没有受伤啥的。”
“你可拉倒吧,便宜占点就知足吧,我还有大事要和你青莲姐商讨,你一路奔波辛苦了,早点回房睡吧。”
“哼,驸马还是这般讨厌我,蝶舞姐姐说我要主动着些,驸马若总是这样,采荷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看了眼青莲,秦浩笑道:“蝶舞倒是会哄人,公主给她夸的,我都有点羡慕了。她说的话都是为了让你开心的,别太当真,听话回屋。”
青莲使了个眼色,采荷噘着嘴,夸张的扭着胯部出了屋子。
青莲轻笑:“还真是得了蝶舞的真传了,这两步很有蝶舞的精髓。”
“那也没用,小丫头片子一个,我还是有底线的。
唉,就是有些担心丽质,这头胎就一对双生子,真是辛苦她了,多亏有些小姐妹陪着,总还算安心了一些。”
“驸马别怕,公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都会顺利的,我去给驸马放水,明早要回军营吗?”
“肯定得回啊,而且还得给带份鸡汤回呢,话都说出去了,又得辛苦你了。”
“青莲愿意,不觉得辛苦,这是青莲几世才能修来的福报,一会青莲服侍驸马沐浴。”
秦浩吞了吞口水,幻想着晚些浴室中的场景,压抑一下心中的欲火,叹道:“青莲,你没准真是几世修炼成的蛇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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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昌寺禅房中,辩机轻抚着高阳相赠的玉枕,满心的苦涩,公主应该不知道我已经被看管了吧。
今日讲经时驸马看向自己的眼神明显不善,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心中一紧,连忙将玉枕包好,藏到了床下,还是小命重要,若命运如此,就当作一段露水情缘吧!
窗户上一个小孔透出一只眼睛,静静的观察着辩机的一举一动,稍后悄悄退了下去,辩机浑然不觉,盘坐在榻上打起坐来。
崇仁坊齐国公府,长孙无忌眉头深锁,似是不愿相信儿子的说辞。
“冲儿,明日为父进宫告诉皇后娘娘这个好消息,你也不要多想,许是误会了也说不定。
待太医诊治完,多与高阳关心一些,一个多月都分房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是男子,要主动着些。”
听了父亲的安慰,长孙冲心情缓解了一些,起身开口:“儿知道了,不打扰父亲歇息了,儿子只是心中有根刺,希望一切都是胡思乱想吧。”
房中高阳总是忐忑不安,驸马这一日的陡然变化自己看在眼中,或许是发觉了什么。
难道是自己一再拒绝欢好,引起了驸马的怀疑吗?想到此处,下了榻来到长孙冲的屋子,
推开房门,见长孙冲一个人喝着闷酒,眉头一皱,刚要发怒,一下想到了此来的目的,连忙来到长孙冲的身边坐下。
“驸马,我在房中等着驸马,可左等右等不见驸马前来,没想到驸马宁愿独自饮酒,也不愿相陪高阳了。”
长孙冲看着高阳绝美的容貌,心中一痛,犹豫着问道:“高阳,你真的爱我吗?”
高阳心神一震,嗔道:“驸马在说什么浑话,我如今都有了驸马的子嗣,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长孙冲见高阳的态度,心中稍缓,叹了口气:“公主金枝玉叶,我唯恐让公主不高兴,事事都依着公主,只求能与公主白头偕老。
公主身子不便之时,我也从未去过侍女的房间,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能让公主满意,希望公主也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真心啊!”
高阳心中一动,悔意更甚,拉起长孙冲道:“驸马随我来,妾身即便身子不便,也有法子让驸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