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顺死死捂住武柔的嘴,再不让她说出一句话来,扯着就往屋外拖,甚是暴力。
秦浩感觉小丫头说得还挺准,问题是年纪小所以才没发育好,这逻辑也没错啊?
好像也不对,小柔和冬梅的情况好像例外,不过她俩同岁而且也比婉娘他们年纪大嘛。
“小顺,没事的,我心理强大不怕诬蔑,不会和她一般见识。
你跟我来下书房,之前我答应给你作幅画的,就要出征了,别给你留下遗憾。”
武柔连忙挣脱大姐的魔爪,一脸的笑容柔声道:“姐夫,也帮我画一幅吧,我会在家日日给你烧香。”
“你诋毁我的名誉,把我说得如此不堪,你觉得我还会给你作画?想屁吃呢吧。”
“姐夫你不疼我啦!我谁都没告诉,再说这也是我的秘密,
我把秘密都与你分享了,换幅画还不行吗?我还有大姐的秘密想不想听?”
“我呸。”
“你敢?”随之而来的一个螳螂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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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有条不紊地整理着桌上的作画工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稍作舒缓。
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武顺拄着下巴、静静凝望自己的神情,那眼神发出的秋波太让人难忘。
心里骂着自己大猪蹄子,老二的身份还没给解决呢,居然还天鹅想吃癞蛤蟆。
不得不说,武顺的性格实在是好,温顺听话,试问哪个男人能不心动呢。
思绪一转,武柔那古灵精怪的模样又跳入眼帘。
心里也不禁感叹,小丫头眼光确实独到,许多事竟能一针见血。
薛礼风风火火地冲进书房,手中还稳稳拎着个笼子。
“少爷少爷,成功了,按你说的方法,今日小三真的从长安城飞回来了。”
秦浩眼眸一亮,随手将手中的东西往书架上一放,转身笑道:“这还真是个惊喜,走之前要抓紧训练,继续往远处放飞,
出征时咱们带几只归巢性好的过去,鸽粮一定得弄的精细些。对了,朔州那边有飞过来的吗?”
薛礼摇摇头道:“那太远了,不太敢轻易尝试,还得需要些时间。”
“不急,慢慢来,既然已见成效,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注意保密。拿只兔子来干什么?要红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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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柳银环将信轻轻装回信封,而后靠在床头,思绪恰似乱麻,心中百转千回。
信上的言辞,皆是担心出征之后,忧虑自己会受委屈、无人庇护的关切之语。
话语虽显稚嫩,却犹如春日暖阳,透着满满的关心,丝丝缕缕地暖进心底。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薛礼高大的身影和一张有些孩子气的面容,
站在自己面前用最腼腆的表情,说着让人觉得幼稚的话。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轻笑出了声。这般模样的他,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宿命之人吗?
拿起信封,呆呆望着,柳银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敏儿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小姐,那个薛礼又来了,还带了只兔子,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柳银环心间猛地一动,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般。
来不及多想,连忙翻身下床,匆匆蹬上鞋子,便朝着屋外快步走去。
敏儿见状,不禁身子一顿,小嘴微张,愣在原地,小薛礼这是要修成正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