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新年快乐!记住大郎是道家,不能说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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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娘,走不走呀,今个都小除夕了,再不走马车可不等你了。”
“急什么呀,我得去问问秦大郎,凭什么给我的就是个红色的,我还没嫁人呢,他是什么意思嘛!”
“你可真有脸问,一个女子问一个男子这种问题?
这种事肯定是师兄交待,武姐姐安排的,还能是师兄亲自给你选?你倒是想得美。”
“那为啥就我的是红色?”
“你不用问了,我就知道,所以师兄才说你是个小丫头片子,啥都不懂。
你今年是本命年,所以才给你准备的红色,穿红的才吉利,懂了吗?”
段简壁疑惑道:“我娘可是公主,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说法,定又是他的说词吧?”
房遗玉撇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师兄就这么说过,母亲今年六十大寿,师兄就是给准备的红内衣。”
段简壁张大嘴巴:“给师娘准备红内衣?伯母居然不生气?”
“生什么气,儿子给娘买什么都是应该的,哼。还走不走,等着师兄来送你不成?”
“唉,要是真能来送送也好啊,还有点怪舍不得的呢。”
婉娘走进屋中,开口道:“你们两个路上慢着点,雪天路滑。车上给你们分别放了个大箱子。
少爷说让你们带些年货回去,给家人都尝尝鲜。另外给家人都拜个年,新年快乐!”
房遗玉也自然的回道:“谢谢师兄婉娘,你们也新年快乐!”
段简壁想了想道:“为啥现在的习俗都被大郎给改了,新年快乐是哪的规矩,不过听着倒是吉利的话。婉娘,我们走了啊,年后再见!”
婉娘从身后拿出两个大瓶,神秘道:“这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叫身体乳,沐浴过后擦在身上。
如今天气干燥,正好使用,还没开售呢,给你们两个试个新鲜,就算是我个人的礼物了啊。”
段简壁眼角一挑道:“哪都能抹吗?”
房遗玉不屑道:“就你?抹哪都没用,快走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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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两仪殿,看着朔州的奏报,李世民嘴角露出笑意,没想到生日当天还有这种意外之喜,怪不得玄龄说羊毛之策也是场战争。
只要能让草原内乱不止,便是对大唐有利之事,这千匹战马要如何处置呢,毕竟是人家的东西换来的,也不好全都留下吧。
心情愉快的步入立政殿,便见长孙与长乐、李治坐在一起,李治还嘟囔着:“怎么回事,为何大猫小猫总不来,二姐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李世民有点发愣,感情观音婢还有这个爱好,过后自己看来也得学学这个什么斗地主了,否则会影响朕在观音婢心中的地位。
“咳咳,你们在玩什么呀?”
李治一见父皇来了,把牌往桌上一丢,跑了过来,一把抱住李世民的胳膊道:“父皇,二姐赖皮,总是把两个猫抓到自己手里,玩得一点都不过瘾。”
李世民听不懂什么是两个猫,狐疑地四处看了看,耗子都没有,哪来的猫。
“哎呀,父皇,就是那牌里最大的两张牌。父皇,今日我们能去听狄公案吗?这一放假,儿臣断更了。”
“断更是何意,稚奴啊,父皇如今怎么听不懂你讲话了呢?”
李治回头望了望母后和二姐,不能啊,都能听懂我说话啊,又对父皇眨着无辜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