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笑道:“师娘一点都不显老,年轻着呢,到时候徒儿为师娘鼓捣些大唐没有的化妆品,再重新给师娘做张有别于师妹那样的梳妆台,好好打扮打扮,让师父枯木逢春一回,哎呀,这个词用得不妥,嘿嘿。”
卢氏笑得不行,指着秦浩笑道:“你这个孩子,嘴里净说些荤话,都老得像树皮了,还春什么春?”
摆好饭菜,秦浩拿着筷子递给卢氏道:“师娘快些品尝一下,凉了就不好吃了,菜品太多,徒儿精选了几样让师娘尝个鲜,
回头让管事的学些菜样,回家就能制作,味精用完了就招呼徒儿一声就是了,不用走公账。”
卢氏小口吃着,心中美滋滋的的,也想了下女儿,犹豫了下没有开口,时机不是太好。
房玄龄起身要回书房,秦浩说道:“师父,遗爱刚回府了,您老可悠着点。”说完眼角瞅了瞅卢氏。
房玄龄会意,步出房门。
秦浩跪坐在卢氏对面,看着卢氏吃饭,卢氏抬头看着秦浩说道:“你今日怎地如此乖巧,看着我吃饭,我还怎么张口。”
“师娘您吃您的,徒儿有几句话想和师娘聊聊。”
“想说什么?你师父在你又不说。”
“师娘,这男人啊,就像是沙子,您抓得越狠,沙子流得就越快,您想想是不是?”
卢氏略一思索,有那么点道理,问道:“那你说当如何?”
“师娘想想如何才能抓起更多的沙子呢?”
“有话直说,莫和师娘打哑谜了。”
“那自然是得捧在手心之中啊,捧着才能得到最多的沙子,师娘明白徒儿的意思了吧。”
卢氏登时一怔,笑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亏师娘平时对你照顾有加,你竟然站在你师父那头说话,快滚去忙吧。呵呵。”
秦浩站起身,忙起身溜了。
书房中,房遗爱跪在地上,房玄龄这次没有动粗,听了秦浩的劝,儿子也大了,再这样打也没劲了,再说也打不动了。
“遗爱,为父只想听你说一句真话,那炒茶你从何得来?”
房遗爱还想做最后的坚持,便见阿妹哭着跑进书房,抽泣道:“父亲,女儿的茶盒空了,可是父亲取了去?”
房玄龄叹了口气,冲着地上的房遗爱喝道:“你真是个逆子,连你小妹的东西你都舍得卖了去,家中何时短了你的花销,真不知若为父去了,你会如何待家中之人。”
房遗爱瞬间破了防,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父亲莫要生气,是儿子一时昏了头,看中了一只绿衣使者,怕父亲责怪我玩物丧志,便动了歪心思,我不是人,对不起阿妹,呜呜呜,儿子错了。”
房遗玉愣在当场,不敢相信平常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二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一时不知道如何张口。
房玄龄问道:“何为绿衣使者?”
房遗爱哭着回道:“就是绿鹦鹉,阿妹,二兄不是人,二兄怕那绿鹦鹉被别人买了去,一时情急做了错事,二兄定要为阿妹寻来更好的炒茶弥补阿妹,望阿妹别不理二兄。”
房遗玉定定的望着房遗爱,突然哇的一声大哭着跑出了屋子,一头撞到秦浩的怀中,登时抱住秦浩哭道:“师兄,我的茶没了,呜呜呜。”
秦浩傻眼,什么情况,偷的是房遗玉的茶?我靠,这房遗爱可真是个人才,自己妹妹的东西都敢拿,佩服佩服。
拍了拍房遗玉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别哭别哭,不就是点茶叶吗?师兄再给你就是了,先起来好不好,让人看见了该误会了。”
房遗爱跑出屋子,见到二人相抱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指着秦浩大声道:“贼子,放开我妹妹,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阿妹不会不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