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曌将白叠子放在桌上,打开衣柜取出一件干净的衣袍,强行让秦浩换了下来,叠好沾了血的衣袍放在桌上,
静静坐在椅子上,一会看看棉桃,一会又看着秦浩雕刻,心中说不出的自在。
等做好四个哨子,用兽皮裹些研磨粉将哨子都磨得光滑了些,递了一个给武曌,
“喏,送你一个,回去洗洗再用。”武曌开心接过口哨,放在手中把玩着。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得给大丫换药了,招呼武曌把口哨收起来,过来学习一下如何换药,给女孩子换药武曌更方便些。
大丫已经睡醒了,静静听着正屋里少爷和武姐姐的谈话声,见二人进屋来给自己换药,身子往上直了直,
靠在榻上,微笑看着少爷,说道:“少爷,我感觉好多了,没那么晕了,就是这几日不能去衣店了。”
一边给大丫换药,一边教导着武曌注意事项,
大丫感受到少爷的大手在自己的小腿上不断摩擦,心中欢喜,面上发热,又听到之后由武姐姐替自己换药,又隐隐有些失落。
换好外敷的药,又一顿哄一顿骗的喝了加了糖霜依旧难喝的药汤。
秦浩又开始畅谈起了大丫获封县主之后的美好生活,二人就静静的用崇拜的目光望着秦浩,貌似也没听进去什么东西。
直到把大丫又给说睡着了,才长呼一口气,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又朝武曌摆了摆手,朝前院行去,打算给虎子换些药,
刚过垂花门,就听到有人叩动门钹,刘伯也打开房门,秋菊也从厨房那边探出头来,分别与少爷四目相对。
秦浩伸手制止刘伯开门,轻步移到大门前,顺着门缝往外看了一眼,刚刚的经历让秦浩不敢大意。
只见两个工匠模样的人站在门口,也不认识,开口问道:“请问找谁呀?”
旁边伸出一个脑袋:“正则,是我。兄长今日说起全伯被人急匆匆的带走,
我与兄长今日正好闲一些,过来看一眼,顺便送个好东西。”
秦浩忙打开大门,就见阎氏兄弟一起都来了,那两个工匠抬着个崭新的蒸馏器站在门前,
秦浩大喜,忙迎二位兄长进屋,让二位工匠就将蒸馏器放在垂花门旁边即可,
招呼大家一同进了堂屋,二位工匠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阎立德念念有词,垂花门,这个名称倒是别致,左右垂下的短柱确实像垂下的花,
不错不错,和二弟耳语了两句,阎立本也是眼睛一亮。
众人落座,秋菊没等少爷说上好茶,就端着个大托盘走来了,一个个端着茶盏好奇的看着这新奇的茶水。
一阵闲聊过后,得知是让全伯回了龙门县老家寻找外祖父下落,都放下心来,
秦浩自然是没有对二人说起刺杀一事,徒增担忧,于事无补。
待不多时,二人起身欲要告辞,忙里偷闲跑这一趟不敢多待,
阎立本表示屋子不是太大,如果像之前说的那样各处都挂上画有些不好看,
而且画作也不能太大,秦浩表示先不急,欠着,反正赖不掉,兄弟二人都摇头苦笑。
秦浩问起是否给尚药局也送了蒸馏器,阎立本表示又做了三台,送到宫中一台,段尚书要走了一台,剩下一台搬来了这里,
秦浩拍着阎立本的肩膀,连连表示够哥们。拿着秦浩给的小木盒,二人开开心心的走了。
后院的春兰听闻又到了一台新的蒸馏器,激动无比,天天擦来擦去的麻烦死了,差点给秦浩来个拥抱表示感谢。
也不用秦浩帮忙,四女硬生生的把蒸馏器自行搬到了后院去了。
终于安静了。。。。。。
站在县子府门外,瞧着门上的门钹,眼睛微微眯起。
那对门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古旧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秘密。
袁天罡缓缓抬起手,轻抚着下巴上的胡须,陷入了沉思。
他能感觉到这县子府中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场,让他这个精通命理之术的奇人也不禁心生好奇。
究竟此子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离奇之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