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抬起头,笑了笑道:“非是宝物,而是母亲临终前的遗物,我埋于此处。母亲让我好好保管,与师父云游怕遗失了,便未带走。”
说罢拨开木箱的锁页,缓缓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块红布包裹着砚台,砚台旁是一个小巧的毽子,
秦浩内心激动,觉得这次穿越非常奇怪,房子为什么会在?
六边形的门钹唐朝没有,院中的大树虽然比西安家中更茂盛,也能用年代解释得清。
可是地下埋的箱子绝对没有偶然的可能。是哪里的问题呢?
秦浩快步朝正房走去,当初爷爷住在正房,父亲母亲住在东厢房,自己住西厢房。
正房中果然一尘不染,什么旧衣物都没有,空空荡荡,与自己穿越前打扫过吻合。
又快步走向西厢房,记得当时留了一些爷爷抄写医书时作废了的手稿,爷爷没让扔,
让自己有时间整理的,还没来得及看呢,随手放哪来着?
踏进房门,依然是空荡荡的,只是榻上多了张席子,旁边书桌上摆着一些发黄的纸,圆形方孔的铜钱形状。
用手抹了一下桌子,也是干净的。又急忙走进东厢房,同样干净。
秦浩疑惑道:“二弟,你们打扫过屋子了?”
王玄策摇了摇头:“不曾,听王大讲,刚进宅子时,门上挂的锁老旧不堪,稍一用力锁便开了,
屋内也无人,当时只进入了大厅,就是如此齐整。未通知兄长前,弟未擅动。”
王大在旁边也说道:“公子,后院有间封起来的小屋。”
秦浩了然,自己曾经对王玄策讲过后院摆牌位的事,于是也不多言,快步向后院走去,
站在后罩房一处门前,看着“生人禁入”四个大字,也不禁有些疑惑,自己当时也没贴过这个封条啊。
想到既然这是自己的家,自己完全有资格进去。于是伸手扯下封条,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内很黑,待适应了一下后,果然看到了爷爷的牌位,牌位前不知道被什么人摆了一个破旧的香炉。
秦浩只觉心中无数个疑问袭来,一时理不清头绪,转身退出屋子,王玄策看了看牌位上的“秦公之牌位”五个字,也不明就理,
没有写名字,也没有写谁立的字样,正心内奇怪,见兄长出屋,也跟着走了出来。
“兄长,已确认此宅必是兄长的家,回县衙后,弟为兄长重新办了房契,落了户籍,再置办些家具被褥,兄长便归家居之,如何?”
秦浩点了点头。
众人正要返回县衙,忽见一老者惊慌失措的跑进院中,用手指着众人,
大声嚷道:“来人啊,进贼啦!”刚喊完见到院内衙役的穿着,又立马噤声。
王玄策问道:“汝乃何人,姓甚名谁?”说完仔细打量着老者。
老者不敢高声,轻声答道:“回大老爷,我是这家主人的仆从,我叫柳全。“
王玄策又问道:”胡说,屋主已去世多年,你为何仍在此处?
“回大老爷,主人去世时,我回娘家报信,委托的邻居说小主人被一道人带走了,我便一直留守在这里等着小主人归来,这一等就是十多年。”
秦浩走上前,问道:“你既姓柳,可知你主人姓名,主人的娘家在何处?”
老者看了看秦浩,揉了揉眼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气激动,
“小主人回来了,小主人终于回来了,呜呜呜,老奴终于等到小主人回来了。”